老妇人道:“我们夫妇听了你祖父之言,心下不服,因为在万草谷所有修行丹药之学人中,我们夫妇的医术不敢排在前三,但前四总是有的。虽跟谷主比起来,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但哪知碰上了你祖父,却束手无策……”
“我们夫妇为楚武略诊断整整半日,又费时一日翻尽脑中所学,竟然好无头绪,无从下手。楚武略庄主见我们夫妇困惑懊恼,反倒安慰起我们来,经过楚武略一番解释,我们夫妇两人才知,原来那日雨夜,楚武略受伤灵气耗尽只是个引子。”
“真正的原因竟是出在你们楚家的血液,和至刚至柔的‘灞柳刀典’上面。”
老妇见楚中柳疑惑看着他,又多解释了一句:“这一切都是楚武略庄主告知我们夫妇俩,这些难道你祖父未曾告诉你楚小子。”
楚中柳喃喃道:“难怪,难怪如此。”摇了下头,又点了下头,道:“祖父就只告诉我血液的事情,至于血液与柳刀山庄至高宝典的关系,从没提过。”
老妇人望着窗外的花草,花色一天,似嗅着悠悠清香。
“‘灞柳刀典’”唯有楚家血脉最纯正的人才能练起,共有五重,一重柳刀,二重巨刀,三重水刀,四重心刀,五重霸刀。每一重的威力都是前一重的八倍。但此等霸道无匹的刀典,不但对血脉有着苛刻的要求,而且只能隔代相传,带有自娘胎里就遗传的病患,但中间一代却与常人无异,‘灞柳刀典’自然也就练不得。”
楚中柳点头示意明白,道:“哎,原来如此,但是……”
老妇人道:“我们夫妇一筹莫展之下,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直到某一天,我们夫妇突然收到一封楚武略的信笺。上面说他已离开柳刀山庄,将庄主之位传给了下一代,在离开人世前不想有所追憾,四处流浪后,再孤独隐居一处山庄的人找不到的地方。那张信笺也道明了楚家血脉的来历和灞柳刀典前四重刀诀,至于为什么只有前四重,也是因他楚武略死前,都未能摸到霸刀一重的门槛。”
老妇人拄起身来,走到房间墙角处,在墙壁某处,用拐杖连点五下,一道暗门弹了出来,老妇拿出一张浅橙信笺来。
四十七年时光瞬逝,信笺依旧很新,只在边角处微微卷起。
老妇人顺手递给了楚中柳。道:“这信笺就是你祖父所写,上面还有灞柳刀典前四重的完整刀诀与心得体会。
楚中柳小心接过信笺,郑重收起放入怀中,眼神木木。
老妇人重新坐下,道:“我们夫妇收到信笺,便知楚武略老庄主时日不多,大限将到,而信笺的结尾处还提到了你楚小子。我们夫妇看后,心底五味杂陈,老跛子当时大吼一声,发誓势必要在此生解决这道难题,不让楚武略的后人再受苦楚。自那以后,老跛子除了维持这千草谷日常,余下时间都在尝试各种解决办法。老身见老跛子痴迷于此,也唯有在旁协助他,哪知这一试,便是四十五年,四十五年啊,终于让我们夫妇找到方法。”
老妇语急之下,手中拐杖颤动不已,双目直视楚中柳。道:“这也许就是你祖父的仙缘,落到了你楚小子的身上。”
楚中柳咽了口水,道:“但祖父他却……”
老妇道:“四十五年的埋头钻研,楚小子你身上的病患,老身终于有办法能彻底医治好。而且你‘病公子’名号从今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提起了。”
“是吗?”
“是的,最多咳嗽几声,也不会再有疼痛感了。”
楚中柳道:“但请老妇人现在就为我疗伤,小柳涕零不敢忘。”
老妇人说不出的寥落,道:“你这么心急,是想马上去寻你祖父的遗骨。”
楚中柳坚决道:“是的,既知道了地点,晚辈一刻不敢再逗留,想早将祖父的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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