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十一年的春节,林沙是在赶路途中度过。
杀了突厥数十高手,又杀了瓦岗数十好手,同时逼得瓦岗‘俏军师’沈落雁狼狈而逃,江淮地界的匪祸基本上已经处理干净。
就算之后有所反复,没了突厥方面的人手配合,瓦岗两大巨头祖君彦和沈落雁也是无可奈何。
而突厥方面想要得到消息,再紧急调派高手过来接应,可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
再说了,一下子损失了数十位好手,其中还有‘双枪讲’颜里回和‘悍狮’铁雄这样的高手,始毕那厮有没有勇气继续实施添油战术尤未可知。
不像中原高手犹如过江之鲫,想要培养出一位踏足先天的一流高手,真心不是那般容易。
既然沈落雁等人暂时掀不起什么风浪,林沙也就没兴趣继续留在江淮地区猫冬,隋帝杨广可是一封接着一封圣旨下来,催他赶快返回东都呢。
于是,他谢绝了彭城郡一干官员的恳切挽留,带着手下近五千幽州骑兵,还有秦琼手下近三千隋军将士,顶着湿冷寒风踏冬赶路。
陆路行军艰辛自不必多言,足足花了近两月时间,林沙所部幽州军和秦琼所部隋军抵达河南境内。
可迎接他们的除了隋帝杨广派来的使者外,还有荣阳通守张须陀率领一万隋军,与瓦岗军大战的消息。
“情况看起来有些诡异啊!”
临时行军帅帐之中,林沙仔细观看了挂在墙上的地形图,那着沾满炭灰的木杆。在地图上指点比画了一阵,突然摇头说道。
“怎么。大将军对此战不看好?”
秦琼刚好也来请安,见林沙正在推演计算隋军张须陀部与瓦岗军大战的经过。顿时心生不满开口道。
经过数月时间相处,秦琼对林沙的性格大致有所了解。征北大将军治军严厉不假,但只要你说得有道理,他还是听得进他人意见的。
“确实!”
林沙对张须陀的经历了解不多,却也知道这位隋末国柱将军,就是在今年被瓦岗李密弄死的。
李密也是由此声威大振,有了跟翟让分庭抗礼的本钱和名望。
张须陀实在是位不可多得的猛将,纵观其一生征战经历,几乎少有败绩。如此悍将就是放在将星如雨的隋唐时代,也是极为难能可贵。
“大将军何出此言,张公此时不是率军连战连捷么?”
作为张须陀手下猛将,与罗士信和程咬金号称三大虎将,自然对张须陀崇拜维护得紧。尽管不想轻易得罪了征北大将军,不过说说心理话倒是不用担心什么。
“可瓦岗军也败得太过利索!”
林沙轻轻一笑,以他此时的身份地位,自然有渠道知晓前线战事具体详情,语气凝重指点着墙上的地图。
见秦琼想要说些什么。林沙轻笑着摆手道:“等我说完你再说不迟,我之前仔细了解过瓦岗的战绩,虽然屡次败于张须之上,可是每次都只是不伤筋骨元气的小败而已!”
秦琼闻言一愣。仔细回忆一番事情还真是如此!
翟让这厮的军事指挥才能虽然不行,可是他的性格却十分谨慎,对上张须陀这样的成名大将。那更是谨慎了又谨慎。
不然,瓦岗尽管占着地利优势。可想要在张须陀的连番压迫下还能蒸蒸日上,不得不说翟让的谨慎起了很大作用。
这就导致了瓦岗军败也不会大败。一旦胜利那就是振奋人心的大胜。
“再说了,翟让身边还有李密这厮帮忙出谋划策!”
林沙微微抬高了音量,若有所指道:“纵观李密行事,作为谋主之时表现极其优异,从他当初给杨玄感制定的方略便可知一二!”
说着,拿起手中长木杆,在挂在墙上的简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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