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感触,他们关心的也就是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最多把目光放在青济地区,哪有心思理会遥远沧州之事?
宋江心头却是猛的咯噔一下,脸色微变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接过信纸后急忙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变得相当严肃。
柴大官人是怎么回事,竟然用如此激烈的言辞跟晁天王说话,难道就不怕晁天王不给面子翻脸么?
如果是之前的晁保正,他肯定会开口劝说晁盖低头服软,毕竟沧州柴大官人声势太盛,不是当时的他可以轻言对抗的。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晁盖此时的声势也起来了,不说官面上的事情,单单青济江湖上的好汉,谁不卖他几分面子?
更有梁山水泊数千渔民跟着他吃饭,一个不好便会引发相当严重的事情,沧州柴大官人在江湖上的声势虽大,却也是压不住晁天王这条地头蛇的。
朱仝和雷横看了信后,脸色也同样相当难看,心中连连打鼓,不知道晁天王跟沧州柴大官人怎么对上了?
无论是晁盖还是柴大官人,都不是两位小小的县城都头愿意得罪的存在,一个是名满江湖的大佬,另一个也是青济江湖第一好汉,都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存在。
“天王哥哥,你心中如何作想?”
宋将放下手中信纸,只觉心头像是压了块大石般沉重异常,没有废话直截了当问道。
“还能怎么办?”
晁盖冷笑出声,挥了挥手不屑道:“柴某人都欺到门上来了,自然要狠狠的反击回去,不然旁人还以为某家好欺负呢!”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凝滞,让宋江和雷横以及朱仝三位有种沉闷的压抑感,好象晁盖身上透出无穷霸气,震得他们心神俱颤不敢掉以轻心。
“天王哥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过了许久,宋江强咽了口唾沫,这才干涩着嗓子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闷,劝解道:“冤家易解不易结!”
“打住!”
晁盖伸手打住了宋江的话头,摇头笑道:“押司的意思某明白,这里面的纠结押司也很清楚,某虽然扣押了柴家庄的门客不放,却也是他们无礼在先,某家才会如此行事!”
说着,目光凛然语气森冷,不满道:“某本来给了柴大官人一个台阶,只要他稍稍放低点姿态,说几句软话某便直接放人。可惜柴大官人可能当老大当惯了,根本就受不了这等刺激!”
宋江,雷横和朱仝三人面面相觑,心中对晁盖的说法倒也表示认同。之前那挡子事确实是柴家庄的门客不对在先,都直接打上晁家庄的门了哪还能客气,被晁天王逮住机会狠削是他们武艺不精!
柴大官人借此来信训斥更是不该,怎么,在柴大官人心中,晁天王是可以随意职责的江湖后辈么?
心中隐隐有所猜测,又十分后悔不该参合进来,这两位江湖大佬对抗,他们却是不好随便参与,得罪了哪方都不是好玩的。
“某家这次请三位兄弟过来,便是想请三位兄弟做个见证,这次不管他沧州柴大官人有何手段,某家都接下了!”
一眼看出三人眼中的忐忑,晁盖不以为甚轻笑道:“三位兄弟也不用担心什么,不过就是江湖火并罢了,谁怕谁啊!”
宋江的嘴唇动了动,本想做个和事老再劝一劝,不等他开口衣袖就叫朱统扯了扯,顿时息了说话的想法只点头答应下来。
不就是做个见证,免得以后柴大官人输惨了,以为晁盖哥哥动用了官府势力么,到时候由他们出面解释,江湖事江湖了也没什么麻烦,相反还是一个提升他们江湖声望的大好机会。
“如此,就有劳三位兄弟了,事后定有重谢!”
见三人痛快答应,晁盖哈哈一笑连声道:“这次三位兄弟就看好吧,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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