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买官付出了巨大代价,不是因为其本人能力初中被蔡京看上,而是因为其手头钱财。
不要说他心思阴暗,这本就是人之常情罢了。
悲的是,晁盖付出了这么大代价才得到官身,自己又需要付出多大代价,才能彻底挤入品级官员行列?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生怕那个答案叫他不知所措。
晁盖自然不会将宋江三人的心思放在心上,他们又怎么知道他心中的打算,要不是他情愿,蔡京想要占便宜哪那么容易?
本来他还想给宋江提个醒,不管如何先买个官身在说,至于能不能获得有实权的职务,以后慢慢盘算就是。
不过眼下他没这心情,估计宋江也听不进去,他也就懒得多说废话了。
只是叫他万万没料到的是,就是这么一拖,竟然拖出了大事!
“什么,你说宋押司怒杀阎婆惜,现在人已经跑路了?”
当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时迁突然送来这么一个劲爆罅隙,晁盖一下子被整懵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他还以为自己不上梁山,宋江这厮也不会轻易出事,毕竟水浒故事里,这厮倒霉的原因便是收了晁盖派刘唐送去的两根金条。
眼下宋江家资富足,因着家里开办罐头作坊的缘故,手头银钱不缺,花钱也是大手大脚,他那及时雨的名头因此也更加响亮。
至于天香楼头牌阎婆惜,依旧被宋江看中买回做为外室。只是这婆娘喜欢白面小生,与衙门里的贴书后司张文远勾搭成奸,给宋江头顶戴了好大一顶变了颜色的帽子。
只是这事知晓的极少,晁盖也不过因为有时迁的暗探队才知晓这事。不过碍于男人的脸面问题,他并没有告之耸江,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不知,没了他的两根金条做引,宋江怎么又将这女人给杀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过了好半晌,晁盖终于从惊讶中回神,看着时迁好奇道:“宋押司不是冲动的人啊!”
他哪里知道,这里面还有的一部分功劳。
只听时迁嘿嘿一笑,尖嘴猴腮的脸上满是猥琐之色,好笑道:“昨晚宋押司不知为何喝的酩酊大醉,前往阎婆惜处,正好撞上张文远与那阎婆惜偷情,一时愤怒杀了阎婆惜重伤张文远,之后酒醒急惶惶跑了!”
晁盖瞬间明白,估计宋江喝得酩酊大醉跟自己有关。不过他却不怎么在意,只是没想到这厮的运气这么好,正好撞上张文远和阎婆惜偷情。
话说宋江那点三脚猫武艺自然不放在晁盖眼里,可区区一位贴书后司,标准的衙门书吏张文远,怎么可能是宋江的对手?
“那宋押司现在在哪?”
晁盖摇了摇头,事情既然闹到这份上了,再谈论谁对谁错没必要,还是先弄清楚宋江的去处,这厮别脑子发热跑去梁山就不好了。
梁山水寇这手暗棋,乃是晁盖最重要的暗手之一,他可不想无缘无故就被宋江给破坏了。
“宋押司逃回宋家村,好象正收拾行礼准备远行!”
时迁不愧晁盖看重的暗探头目,经过一年多的布置,暗探队的触手已经伸入郓城的方方面面。
可以说只要他想,在郓城就没有能够瞒得过他的事情!
同时,宋江的选择叫他有些疑惑。作为衙门书吏,宋江应该清楚朝廷的规矩,像这样的杀人事件只要他肯主动投案自首,官府也不会重判最多就是流放罢了。
水浒故事中也是如此,最后宋江不过是被刺字发配到江州罢了。
江州是哪,就是现在的赣省九江,相当不错的地方,而以宋朝牢狱管理制度,还有宋江的名头以及手头银钱开道,这厮的日子真心不要太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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