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夜总会大厅里,喝着味道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勾兑的酒水。
其实这是很劣质的酒水,用各种类似的东西勾兑的,一种喝不死人,但是可以使人轻易上头的东西。
在钢管舞夜总会里,系轻易的喝不到正品的酒水的。
除非点上万的酒,有人会拿扫码机当场给你验货开瓶。
不时的,有扭动着肥臀,从身边端着酒水过去的钢管舞厅兔女郎。
“先生还要其它东西么?”
一个兔女郎过来弯腰问我。
我眼神没有离开过3号舞台上,正在做倒挂空翻动作的一个舞女。
“不用了,谢谢。”我把一个100的筹码随手递给她。要知道这是一个矿工一天的工资。
很多人都会给点小费,然后顺道在兔女郎身上卡点油。
“那个女孩叫薇拉,新来两天的雏鸟,要不要试试?”
其实我高级宾馆里,哪一个高级妓女还闲着。
我华丽包房里的,一大柜子的高价酒水我都没有去碰。
大半夜里,一个人出来在这里,还花一万元来这里挂个眼科,是不是看起来就有病?
“不了,谢谢。”
我起身拿了我的烟盒和打火机,然后在一边的座位上取了我的肩包。
留下坐台上价值1200元一瓶的酒,它几乎没有怎么喝,就向一边的洗手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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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我看到有12个十分干净的档位。
但是我并没有按照这里的单身规则,去里面安全使用,而是在外面用壁挂尿壶。
在我正轻松的放水到一半时,身后进来两个黑衣帽兜男。
一个回身锁了门,然后我腰里就:“他们两个向我借点钱用,后来分赃不均打了起来。”
我去把脸埋在便壶里的人头前后一拉,让他的尸体倒在地面,从他的口袋里,把我的钱和打火机取回来。
然后说:“抱歉,洗手台我用完了,你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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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端着枪看着我,然后我很快的从他们中间溜过去。
“敢在我的地头抢劫我的客人?你们把尸体处理掉,叫保洁员来吧这里清理一下。......大家安静~!没事了,不过是有人在厕所里滑倒了。”
我走出这家夜店时,我能听到身后这群人令人发笑的说词。
我点燃一支烟,吸着晚风的逼人寒气。
其实此前我不过是踹了一脚出去,然后把一个头摁向了一个便壶而已。
不到三秒钟,两个年轻的劫匪......搞定。
这里事实不存在所谓的打斗,他们根本没有打,我也没有斗。
他们看起来一个在吃,一个在拉......
这是做人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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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街口的治安局,果然就在前一个路口位子。
我进去时,值班的人问我:“大半夜的你想干什么?”
“前面的夜总会死了两个人,在卫生间,我看到了,来报个警就走。”
“哦?你进来做个案情登记。”
我进入大厅,看到这里的前台后,墙面上一张治安员公告牌。
事实我很快的,就认出了此前吊着我殴打的两个人。
我记住了他们的名字,然后去一边的案件受理室坐着,用笔记本电脑接驳了这里的内部网络。
用很快的黑客手法,黑进这里的局域网终端机......
在他拿着报案记录进来时,我已经下载了这个安全警区的所有人员资料。
“把你的名字、身份号码和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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