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未来变得更顺。
如愿以偿的进入酒吧,他知道在那个环境下,两袖清风一本正,怎么扒拉都不硬,是玩不转的,又必须和那个张晓娥小妮子玩暧昧,这样才能让人们认为他是同道中人,并且拿下酒吧里的小乔,也是一种宣示主权。
可以说,他一直带着伪善的面具,看着各色的人。
不痛快、不舒服。
然而今天,他终于能发自肺腑的说:我要为你拼个未来。
外面裹着厚厚妆,回家能用清水把脸洗干净,岂不也是一种生活?
远处,二孩和田淑芬蹲在树根下,正仔细观察这边,其实他今天张罗春游就是在给两人创造机会,在他心里阳哥什么都好,唯独在有些特定的人面前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如自己来的洒脱,如果是自己,不会当着安然的面喊出我要跟你睡觉,也会在半夜悄悄推开房门趁机靠近。
刚才看到两人亲上,心里还泛出一阵笑容,可看到两人都已经躺在草坪上,仍旧没有更近一步,手还是非常规矩的抱着,急的抓心挠肝,虽说这里不适合做出过分举动,可也能试探的占点便宜。
叹了口气,腿已经蹲麻,向后一仰也躺倒草坪上。
望着天空道“阳哥啊,哪哪都好,就是有时候不够果断,差了点意思”
“安然单纯,不能那么急功近利,太快走到炕上反而差了些味道,慢慢来,等水到渠成的时候正好”
田淑芬仍旧没坐下,还在看着那边,她心里很矛盾,既追求那种能在心灵上互相慰藉,又按耐不住生理上的寂寞,倒不是埋怨二孩每次都猴急的扒下裤子,而是总觉得少了恋爱过程。
“屁,早晚都是这回事,还不如早些解决的好,阳哥现在是不知道睡觉的痛快,等他知道了,我估计三天三夜都不带下炕”二孩顿了下,随即咬牙道“他大爷的,我现在终于知道村里那些人为啥天一黑就把大门锁上,都是为了这点事,吃完饭,就是饭后活动了”
田淑芬扭头看他一眼,想了想,没说话。
“淑芬,你说去药店买点药扔然姐家水缸里行不?他们咋地也得吃饭喝水,等药劲上来的时候自然干柴烈火了,我现在看他们都着急”
二孩随便栽了一片叶子放在嘴里,没什么味,以前种地的时候最喜欢薅狗尾草,最下方的白杆是甜的,只不过现在没有。
“可别,这种事千万不能干”田淑芬紧张兮兮的回道。
“你看看给你吓得,我就是说说,不能啊”二孩哈哈的笑着,伸手拽住田淑芬胳膊,给她也拽倒,随后动作相当迅敏的压上去,手开始在身上胡乱游走,玉米到八九月份,都会长到两米多高,微风袭来如同碧波来回荡漾,有时候去地里看看庄稼长势,经常能听到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二孩以前不知道为啥不在炕头,现在终于明白,要的是这一份刺激。
刘飞阳和安然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安然伸手环抱住刘飞阳胳膊,然后把脑袋靠在肩膀上,刘飞阳手里抓着鱼缸,稳如泰山,旁边挖出来的水坑里已经有三条鱼进账,一条草鱼,看上去得有三斤,还有两条白鲢,都很小一斤左右。
他会时不时转过头看着安然,脸上发出来由心而生的笑。
没有轰轰烈烈,只有最细腻的循规蹈矩,两人相依相靠,逐渐落下的太阳把两人身影拉的很长。
原本还说烤鱼,可没带作料,最后只好饿着肚子把鱼带回家炖上,与来时交通方式没有改变,回来的路上安然一直抱着刘飞阳的后腰,把脸紧紧贴在后背之上,她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女孩,自从这个犊子住进来之后,颠覆了太多的习惯。
她看着逐渐消失的水面,渐渐混为浓墨色彩的青山,笑着。
进入银矿时又赶上下班时间,路上都是人,二孩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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