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都算不上入流的人物,只是一直在那个圈子里,根深蒂固,与高启亮的关系还可以!”螃蟹把其中细节娓娓道来。
“高启亮,呵呵,他开会去了,再者说我管他要一个人,他还能跟我撕破脸皮?近两年走得近也是生意需要,要不然我认识他是谁?”齐老三慢慢悠悠的说道,略显悠闲,走的路不一样,办事手段也不一样,注定谈吐风格也不一样。
“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眼,呵呵,挖,今天天黑之前,必须给他挖出来!”
“要不然,我直接去他们那个茶楼要人?如果不行,一把火给他们破茶楼给点了”螃蟹脸上露出一抹厉色,他和齐老三差的还有一点是商业头脑,也正是为什么说,他在狠辣程度上有时候比较起齐老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原因,考虑的少,做事直接。
“不急,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如果他们要诚心包庇,我也不介意用斧子告诉他们,什么叫真正的流氓,一帮商人,呵呵,就是个屁!”
齐老三底气十足,他也确实有这个底气,俗话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本就是刀口舔血的人,真的发起疯来谁都怕。
螃蟹点点头,看了眼电话,随后嘴里道“家里没有,东西都挺整齐,看起来应该是昨晚没回家,他那个女朋友也失踪,能不能跑了?”
“跑?放心,有人能找到他!”
另一边,茶楼。
刘飞阳听柳青青说完,是第一个赶过来的,这里不对外开放,却也二十四小时不休息,服务员已经换上另外两名,身材同样高挑相貌同样姣好,新来个成员的事已经有人告诉她们,当听说是个年轻帅哥的时候还暗暗腹诽,年轻也是相对的,年纪得四十以上了吧?毕竟这里除了两位堪称妖孽的女性之外,年纪都得四十五以上,平均年龄在五十岁。
可当真看到刘飞阳的时候,才发现所言不假,像是看到宝一样眨眼放电,已经确定这就是金龟婿,所以听刘飞阳说要洗洗脸的时候,表现的异常殷勤,一人帮着打水一人帮着挤洗发水拿毛巾。刘飞阳也深知不能太过扫了她们的兴,宰相门前七品官,有些事她们知道的未必比局内人少。
如果她们知道,现在全惠北市都在找眼前这人,不知该作何感想。
说来也奇怪,只是昨天在这里不被人重视的坐了一会儿,再来到这里居然有股亲切,有种家的感觉,谈不上温暖但踏实了很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精神作用?
他洗漱之后,就坐在凳子上等待,平生第一次生出股被人审判的感觉。
第二个到来的是赵维汉和古清明。
古清明与古斯雨长得有七分神似,多了股沉稳和皱纹而已,看两人脸上的黑眼圈就知道昨夜一定是没睡好,孩子惹上了齐老三这尊大菩萨,当老子的着实够愁的,尤其是今早听说齐老三已经把话放出来,更是胆战心惊。
“飞阳来了啊?”赵维汉看到刘飞阳在这里坐着,率先打了声招呼,随后道“这是你古叔叔,叫古哥也行,咱们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大讲究”
看来昨晚的忙确实不白帮,好像亲近一些。
“古哥,你好…”刘飞阳伸手与他握了握。
“昨晚的事多亏了你,要不然如玉和斯雨一定得吃亏,如果你能把这关挺过去,咱们一起好好喝一顿”他说话声有股子干练劲,也很脆,就像用电锯砍木头一样。
“他俩是我朋友,看到不能不管,都是应该的…”刘飞阳简洁回答,隐隐有些不对的感觉,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如玉我已经说她,这丫头,从小娇生惯养没大没小惯了,做事也不考虑后果,昨晚回家就让我关家里了,找了两人看着她,她愿意玩,我就憋她十天半个月,看看他能不能憋死”赵维汉脸色一黑,字里行间充满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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