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刘飞阳对么?”
为首这人听她这么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越来越觉得这个地下室里诡异,也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让人恐怖,他突然想走,不玩了,拿着现在的钱找个地方,当个默默无闻的保镖,何必卷到这场随时出人命的局中。
他硬着头皮道“柳小姐,你想多了,大先生会信守承诺的!”
“你们有我了解他?”柳青青悲凉的反问,她昂起头靠在浴缸上,望着天花板,天花板还是古朴的石膏板,一块皮耷拉在上面,摇摇欲坠,看上去随时要掉下来,她把眼球聚焦上面,缓缓又道“刘飞阳傻,我都已经告诉过他不要为了一个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做任何事,可他就是不听,他怎么知道真正宣判我死亡的并不是别人,而是他?只要把钱带进这间别墅里,离我的死期也就不远了,可我不怪他,我能理解他,我知道他是因为爱我,才能放弃他这两年来打拼下来的所有…”
柳青青的声音不急不躁,像是在自述,确切的说,是一个看透自己死期的人在自述,她缓缓又道“我也傻,我能告诉他不要爱上别人的女人,可我又何尝不是喜欢上一个别人的男人?我曾经发过誓,我这辈子只会还一个人,终其一生,无怨无悔,我没做到,所以我现在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的,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
这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畏难情绪,那缥缈的声音像是牢笼,
可还没等说话,就听柳青青又道“我不得不承认大先生这一招宫心计玩的恰到好处,他摸透了刘飞阳那犊子会奋起反抗,所以没有自己亲自出面,派出一个甚至不知道他是谁的演员,只要把钱给的足够,那人会把戏演到底,现在被抓了,正好给了刘飞阳一个心安理得筹钱的理由,呵呵,想想刘飞阳也真是可笑,居然相信大先生会接受他的威胁,我甚至不敢想象,他知道我死亡的一刻,恼羞成怒的样子,他会杀了那个秘书为我报仇,或是用人间酷刑逼他说出大先生是谁?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大先生是谁?怎么能说出来?”
这语调、这语气、这生无可恋的样子,顿时让他俩觉得生命都是以悲剧结束的,他们心里莫名的暴躁,想要动手,想要发泄,可还很理智,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陷入柳青青的节奏当中。
两人看了眼柳青青,深吸一口气道“柳小姐,我们先出去…”
说完,转过头离开。
“不再听听了么?”柳青青又开口。
这俩人非但没停住脚步,反而越走越快。
“咣当…”
这扇铁门被关上。
整个地下室,又是封闭的牢笼。
……
萱华园最顶层总统套房的工作还在继续,为了抓紧时间,下班的工作人员,又有一部分来到这里加班,不足一百平的客厅里,此时涌进来几十人,他们手里全是钞票,都在紧张的忙碌着。
一个亿是多少?
如果全是崭新钞票,堆放在一起大约一点二立方米,重量大约在一千二百公斤,这些钱,哪怕是全世界最牛的大力士过来也拿不走。
此时却都堆积在刘飞阳的眼前!
他还坐在沙发上,滴水未进,只是时不时吸两只烟缓解疲劳,这些钱,从最开始的几十万,到上百万,到千万,最后堆积成小山摆在面前。
像是他所走过的每一步,银矿区的时候在赵维汉手里赚了几十万,买下砖厂时从柳青青那里搞到上百万,最后体育场动用千万,棚户区和北部地都是上亿,他也算是亲眼见证了,这些钱究竟是怎么一步步来的…
此时的他很平和,平和到令人发指,没有一丝激动,也没有丁点伤感,好似这些钱从一开始就与他无关,现在摆在眼前的也不是钱,而是白纸。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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