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霍秋染就离开了中海,跟着霍家人一起去了江城。
如果不是今天心血来潮回公司,或许宁凡还不会知道这件事吧,现在想想,他不由自嘲地笑了出来。
上官家的人又一次浮出水面,宁凡的心情此刻也有些糟糕,这群人眼高于顶,当初如何看不起宁凡,最后各种低劣的手段频频使出,比较起来,其实这群人其实也不过如此,谈不上什么高贵。
“霍姐走之前还在念着你,结果哪想霍家的人逼人太甚,竟然是用死来逼迫她答应这件事,宁凡,这些你知道吗?!”
萧剑名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的时候,一下子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仿佛是觉得眼泪与他的冷酷并不相符,不想让宁凡看了笑话。
宁凡无言以对,自从与霍秋染离开之后,他对她的事情知道甚少,此刻对于萧剑名的质问,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心中不是滋味的人此刻又哪能是萧剑名一人,宁凡摇了摇头,不由也生出了借酒浇愁的想法。
一杯杯酒下肚,肚子里仿佛全是苦涩,宁凡不禁对已经到了江城的霍秋染生出一股愧疚感。
并非是他故意想要无视对方的感情,而是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份新的感情,经过那一晚与霍秋染的交流,宁凡是放下了,但是现在看来,哪有那么容易割舍。
“宁凡,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霍姐提起你的时候,眼里都会那般伤心,你为什么就对他不闻不问”
不甘心的声音在宁凡的耳边回荡着,萧剑名此刻是彻底醉了,他按着宁凡的肩膀不停的问着。
“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你别来管我,要管的话,你为什么不去找霍姐!”
萧剑名推开宁凡,他眼眶红红的,两眼布着血丝,激动地看着宁凡,身子也在颤抖着。
从萧剑名的眼中,宁凡看到了一股怒火,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萧剑名此刻的愤怒,这样的眼神让宁凡不敢逃避,心中惊愕,却又生出一股无可奈何的感觉。
无力感在宁凡身上蔓延着,他有些举足无措,现在他劝萧剑名不要喝酒,看似是对萧剑名好,但何尝又不是一种逃避。
如果他真的不是铁石心肠的话,在萧剑名看来,他现在不应该来管自己,而是去找霍秋染,将她带回来。
“事情哪有你想得那样简单”
宁凡摇摇头,面露苦笑,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这样做,但是心中依然有着犹豫。
一头声音是觉得霍秋染不该嫁给上官云扬,另外一头是在说他不是已经放下了吗,那霍秋染的事情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萧剑名看宁凡如此无动于衷的模样顿时怒了,他拔出唐刀,指着宁凡怒喝道:“你就这样无情辜负一个为你断肠流泪的女人吗?!”
周围的人吓得站了起来,酒吧的服务员跑了过来,为他们安排了其他的位置,这个角落本就没多人,这下子完全变成了无人区。
宁凡轻轻推开有些颤抖的唐刀,他看着萧剑名眼睛复杂地回道:“你都不确定我到底是对是错,为什么又要来指责我呢?”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
“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人就是这样复杂的生物,我现在该生气吗?”
“难道不该生气吗,霍姐就要嫁给其他男人了!”
“但是我能给她未来吗?”
“你”
萧剑名的声音一下子被卡主了,他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看着宁凡,心中似有万丈怒火,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
想了片刻之后,萧剑名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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