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依言,即将戒刀与他剃了头,沙僧又来拜了三藏,随即与孙悟空敖烈猪八戒见礼,分了大小,唐僧见他行礼真像个和尚家风,故又叫他做沙和尚。
敖烈道:“沙师弟,你可有法子渡师父过流沙河?”
敖烈话音刚落,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从众人头顶传来,“大圣,长老。”
众人扭头一看,却见惠岸行者手中捧定一个红葫芦,正按落云头,降临此地。
唐僧忙带着一众徒弟上前行礼,“见过尊使,却不知菩萨今在何处?”
惠岸行者笑道:“我师未来,差我前来告知渡水之法,悟净,你且把项下挂的骷髅与这个葫芦,按九宫结做一只法船,渡他过此弱水。”
沙僧不敢怠慢,即将颈项下挂的骷髅取下,用索子结作九宫,把菩萨葫芦安在当中,请唐僧下岸。
唐僧遂登法船,坐于上面,果然稳似轻舟,左有悟能扶持,右有悟净捧托,悟空在后面牵了白马,半云半雾相跟,头上又有悟玄相护。
唐僧飘然稳渡流沙界,浪静风平过弱河,真个是如飞似箭,不多时,身登彼岸,得脱洪波,又不拖泥带水,幸喜脚干手燥,清净无为,师徒们脚踏实地。
那惠岸行者按祥云,收了葫芦,那骷髅则是解化作九股阴风,寂然不见,唐僧拜谢了惠岸,顶礼了菩萨,即带着四徒弟往西而去。
惠岸行者回到天上,将红葫芦还给了观音,却听得观音口中正自喃喃,“不应该啊!不应该会如此顺利才对。”
惠岸行者愕然看着观音,大惑不解的道:“菩萨,顺利一些不好么?三藏可早到灵山,取得真经,弘扬我大乘佛法,岂不正是求之不得?”
观音轻叹着摇摇头,道:“你不明白,佛法东传,三藏当历九九八十一难,方能功德圆满,可如今他们一路行来,皆是顺顺当当,无惊无险,更休说什么劫难了,如此一来,三藏西游便失去了他的意义。”
惠岸还是满头雾水,这佛法东传,只要能将佛法传到东土,便算是功德圆满,为何非要经受那什么九九八十一难?
不明白啊不明白,想不通呀想不通。
……
这日,到得万寿山五庄观,有清风明月二童将一众迎了进去,见礼一毕,唐僧与童子叙话,说及五庄观为何不供养三清、四帝、罗天诸宰,只将“天地”二字侍奉香火。
那童子言说,三清是家师的朋友,四帝是家师的故人,九曜是家师的晚辈,元辰是家师的下宾。
孙悟空顿时笑得打跌,一阵冷嘲热讽,他认为清风明月吹牛,清风明月见此,心下老大的不喜。
敖烈忙开口正色道:“大师兄不可无礼,此间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大仙,乃是地仙之祖,天下散仙皆以他为首,一身神通不在如来之下,号与世同君。”
“你不识得厉害,在此大放厥词,若得罪了大仙,便是传你一身神通的师父前来,也保不得你。”
听了敖烈此话,孙悟空顿时大惊失色,敖烈的本事他可是清楚得很,一身大罗金仙的修为,武艺神通更是神妙无方,连他都对这镇元子如此忌惮,看来自己真是坐井观天了。
经此一着,孙悟空顿时老实了下来,清风明月对敖烈的见识倒是十分钦佩,一时间场面和谐起来。
之后的人参果,也在敖烈的死盯下,没有出什么岔子,那怂恿孙悟空的猪八戒,还被敖烈好一顿训斥。
结果一行人在五庄观歇了一夜,第二天便告辞离开,没出任何纰漏,别说观音,这下连回到五庄观的镇元子都有些懵逼。
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下叫道:“这跟剧本不一样啊!”
……
之后的白虎岭,师徒五人顺利渡过,只因白骨精早已去了龙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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