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大雱关注到了一个事,在已经没有劳力、没有物资,没有男人,饿的如同猴子似的情况下,现在抚宁县又在建寺庙了。
思考着,王雱抬起大海碗,喝了一口白开水。
安东担心的又道:“大人,卑职绝不是危言耸听,抚宁县现在还有得救,必须要赶紧作为。在我县人力和物资极端匮乏的现在,他们又在城东自发的开建寺庙了。这个做法绝对和您的执政是抵触的。我以为您懂这个道理的。必须叫停。”
王雱眉mao一扬道:“妈的书生意气,你倒是和我说说怎么个叫停?派抚宁军去强拆啊?把他们抓了啊?你没见那是fnv和孩子在自发的劳动吗?我看着么,这甚至就是某些人在给老子下套。倘若强行把这事叫停,在这种事务上拉了仇恨,就和民众对立了起来,我神机雱的执政还没开始就失败告终了你懂吗?不止是你看到了这个问题,其实全柏林在你之前就反馈给我了,他也建议取缔叫停。”
安东倒是楞了楞。
王雱又道:“但是能拍脑袋就g吗?他们有批文,那块地原本就是庙产,乃是在遗址重建,至于谁批准的,哪一任批准的,这个已经不重要也无法追究了,这就是现在的事实。”
最后王雱道:“让我高兴的是,你还知道这些东西的危害,你是个ai学习的人,那我现在在告诉你一点。不要简单粗暴的认为你去怼神权就可以解决问题。”
安东不禁愕然道:“那还要咋地?”
王雱道:“现在的大气候下,他们信任神权,那么你去怼寺庙,其实怼的不是寺庙而是百姓,这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释义。这句话人人都在说,都挂在嘴边,然鹅有个l用,真没j个人把这句话读懂了。这个局势只有一种办法:你要拨开宗教的外衣,让百姓看透伪装不信任他们了,那时候官府去砸了寺庙就只是打击帮派,而不是和百姓对抗,道理简不简单?所以我一再强调,宣传口的工作不能马虎,民心不能丢。没有民心咱们什么j把事都做不了,反之一但有,什么事都不用做,抚宁县也能越来越好、能夜不闭户。”
安东楞了楞道:“简单是简单了。但做起来很难,好在听展昭将军s下说大人你又y损又老辣,到任后都不公开露面颁布政令什么的,只是叫全柏林全县摸底走访,打算从底层展开不动声se的宣传攻势。倘若有成效,还真是釜底chou薪。”
王雱便得意了起来,说道:“你现在基本主持县衙的文书工作,你也要对县衙公务群t有个全面的了解。以下我说的话不是政令,却是往后一段时期抚宁县的政治规矩,你要对公务队伍有个摸底,咱们不公开反宗教,但要在潜移默化中慢慢腾挪,严禁一切公务人员信奉任何宗教,这不是公开政令,却是我的政治红线,但凡和宗教有瓜葛的,要逐步清理出公务队伍。然而公开理由不能是宗教问题你明白吗?一年内你能把这个工作做出成效,我便亲自上书朝廷,保举你正式的抚宁县秘书长……县丞职位,你就正式纳入我大宋的官员系统了。他日我登入青云宰执天下时,你觉得你的高度在哪里呢?”
在安东听来这哪怕是个很不切实际的理想,但也是很好听的,且远的不说,至少有一点,保举个县丞对这个纨绔子弟还真不是难事。
“卑职……卑职……”安东有些受宠若惊又不好意思的尴尬样子。
王雱嘿嘿笑道:“别不好意思,不想做官的公务员都不是好公务员,想升职想做官想富贵是好事,当整个抚宁县都和你想的一样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成功了,然而仍旧还任重道远,各位仍需努力。”
安东点了点头。
却被大雱后脑勺一掌道:“这个时候你要立正说‘时刻准备着’。”
安东一阵郁闷道:“我倒是见您的抚宁县这样了,可我是抚宁县的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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