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一碗米饭。”

    少女面无表情，伸出手说：“一马克六十芬尼，请先付账。”

    高斯没想到，尼尔斯这间餐馆，竟然是先收钱后吃饭。

    他掏出两个马克，交到少女手上，稍一犹豫，还是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脸色一沉：“白素贞！”

    “白素贞？”高斯正要摇头，却见少女唇角悄然上扬，带出一抹得意微笑。

    他心头灵光一闪，终于才反应过来，苦着脸道：“白娘子呀”

    少女吃了一惊：“咦！你还知道白娘子？”

    高斯没好气地说：“白蛇传的故事，我比你熟！”

    少女撇了撇嘴，没再跟他废话，转身就离开了。

    少女不撇嘴，高斯还认不出来，一撇嘴，她左脸颊显出个小涡，立刻就给了高斯提示。

    高斯一拍自己脑袋，恍然大悟:“难怪看起来面熟，原来是汉娜！”

    汉娜是尼尔斯的女儿，他之前在尼尔斯家住，还送过汉娜玩具火车。

    不过，高斯上次见汉娜，还是六年前，那时汉娜才七岁，现在再见面，没想到她摇身一变，已经是一个美少女，七岁的小女孩，眉眼都还没长开，样貌和现在，自然不大一样。

    高斯又朝灶台那边，看了眼尼尔斯，心中忽而，生出一些感触。

    原来除了自己没变，大家竟然一个个，都有了很大变化。

    尼尔斯显老了，汉娜长大了，若不是高斯在艾泽拉斯，才过了一年，恐怕当面遇见两人，也会认不出来。既然如水的光阴，在尼尔斯c汉娜父女身上，留下了衰老和成长的印痕，想必鲁婉c卢卡斯母子，这时也再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

    （今天开会，只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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