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讯从刚才就觉得帮主和夫人不对劲,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该不该去呢?
四下看了看,大家都走开了。没有人注意自己,那么,去听一下也无妨。
易苏说他来齐国办点事情,他也问流萱能否随他到韩国一趟。但流萱心想还有事情未办,暂时不行。
听他说,已经三年了。可流萱怎么感觉,才离去了几天。那天,追杀我们的人,再怎么掩藏也藏不住那股戾气,那个身影,不就是千夏吗?
很有可能,山洞的突然坍塌也与千夏有关。再软弱下去,只能任人宰割,所以,她必须前去一看究竟。
师父的坟墓上,已经长了许多的野草。看来,真的是过去很久了啊。
周围也是野草丛生,看来师兄最近也是没有来呢。
流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挨着师父的墓。
“师父,我好想你。小的时候,只有我c师兄,还有你。偶尔也会去鬼医那儿”
“师父,你知道吗?师兄找回他想守护的那个人了。那个人,叫千夏。师兄不愿提及以前的事,连名字也改成了洛千阳。”
“看来师兄真的很爱她呢!”
“师父徒儿真的好想你。”不知不觉间两眼布满清泪,“师父,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天庭。
司徒诀今天不知怎么了,老是打喷嚏。他拿出镜子,右手一挥,看到一块墓地。墓碑上写着师父司徒诀,旁边是一个清瘦的人。
司徒诀拉近距离查看,不正是他的好徒儿流萱吗?
“流萱,或许该叫你白凌轩。哪天你要是知道了真相,或许会后悔今天流的眼泪吧!不管是在天界,还是人间,终究是我司徒诀有愧于你们母女。”
话说,不是太白金星传天帝口谕让我们前来天庭商量共同抵御魔界之事吗?
虽说六界以天帝为尊,但也只是虚名,天界早已经失去了能够镇压六界的能力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稍有怠慢,其他界的人都可能借这个由头而攻之。
天帝坐在席位上,看起来好像脸色苍白了点。
太白金星会有什么比这还重要的事呢?
人间。
流萱来到当初突然坍塌的山洞前,那里赫然立着一块木碑,后面还微微堆起一个小山丘。
醒目的大字,刺痛着流萱的双眼。
“流萱之墓。”
没有立碑人,也没有时间。
“原来你真的投胎转世了。”一个身影从天上踩着云朵漂浮下来,最后在流萱的面前站定。
“你是?”看他满脸胡须,手握权杖,少说也有八十岁了吧!
“不记得没有关系,我可以慢慢说给你听。”他对着流萱笑了起来。
流萱看到他权杖上有一株风铃花挂在上面,伸手去摘。结果一到手中就变成了真的铃铛,她顿时觉得奇妙无比。
太白金星看她惊讶的脸,和蔼的笑道:“来之前去了一下你们常去的那块地,那里被太子种满了红豆杉。这棵风铃花,应该是别处飘来的种子。”
流萱摇了摇,像真的铃铛一样当真会发出悦耳的叮叮声。
“这个,可以送给我吗?”
太白金星微笑着回应:“当然!”
他拉着流萱的手找了处空地坐下,开始述说一个长远的故事。
一千多年前,六界以天界为尊。
没有人敢质疑天界统治六界的能力,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女娲。
女娲继盘古大帝开天辟地以后,是唯一一个混沌初开时的神。她在六界的地位,可想而知。是她亲手将统治六界的责任交付于天帝,无人不从。
至于人界,那些弱小的人,都是她一手创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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