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想问自己,你这个徒儿实怎么当的?
“到了。”阿才突然停住脚步说道。
流萱自顾自己想事情,就那么一直走着,没注意到阿才已经停下的脚步。险些撞了上去,幸好她武功底子好,及时停住了脚步。
“哦。”流萱抬头看了看前面的亭子里果然坐着一个人,点头说道。
于是她朝着那座亭子走去,阿才看了看她,终是摇头走开。
“少主啊少主,你可不能怪我。如果不是你擅闯地牢惹怒了夫人,阿才也不会受到夫人的责罚。如果再不听夫人的话,阿才可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流萱走近了才发现,不正是那日在地牢拷打师兄的妇女吗?
“原来是你!”流萱瞪着她说道:“是你要见我?”
杨妙妙轻轻抿一口茶,“不错。”她将茶杯放下,又倒了一杯放在对面,“请坐。”
“不必了。”流萱转身就要走,“我和你没什么话好说。”
“站住!”杨妙妙低吼一声,“你和我没什么话好说,和你那个师兄一定有很多话想说吧!”
“你!”流萱太过气愤,一时竟然忘了师兄还在她的手上。
此时非彼一时。她终是面带微笑的坐在了对面。
杨妙妙将流萱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眼睛和嘴巴,和那个人好像。
杨妙妙震惊了一下,仿佛又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她和公主,依旧是两个不经事世的少女。
“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变换的语气,让流萱有些不适应。但是看着她那朦胧的眼神,流萱竟觉得有些沧伤。
“流萱。”想了想,一个名字而已,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什么?”杨妙妙恍惚间想起了以前,那个男人开心的抱着公主的模样。他说过,以后和公主生的孩子,男的就叫流年,女的就连流萱。
可终究,物是人非。公主另嫁他人,他们无缘了。
“你的名字是谁取的?”杨妙妙双手开始隐隐颤抖,但面上仍是努力克制的问道。
流萱疑惑的看着她,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奇。
“是我的师父。不过”
“不过什么?”杨妙妙急切的问道。
流萱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脑袋说道:“又好像不是师父取的。从师父告诉我名字的第一天起,我的心里就很认可。就好像,我一直就是这个名字一样。”说着流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于进入师门以前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是什么不好的回忆,每每一想到,就头疼。”
“你见过你的母亲吗?”杨妙妙看她的个子,大概猜得出她就是十五年前那个被弄丢的齐国公主。再听她所说的往事,不免有些怜惜。大人之间的恩怨,本就不该牵扯到孩子身上。
“没有。”流萱也不知怎的,和她聊天竟渐渐消除了些许敌意。“我好像从来没有父亲母亲,只隐约记得是我外公抚养着我;只是后来,外公去哪儿了,我又是怎么到的齐国,都忘了。”
那便是了。十五年前杨妙妙回过莱国,听大王说公主的孩子被冒死送了回来。她逗留了几日,本想见一见那个孩子。
没想到,大王和那个孩子在外出游玩回宫的路上被人袭击。
她本想助新君查出罪魁祸首,但执法长步步相逼;非得从她那里打听到月亮石的下落不可,城儿还在莱国。她必须尽快带城儿回齐国,才能确保她儿子的安全。
没想到,事隔多年,她还能再见到公主的女儿。
“你的师父是不是叫司徒诀?”
流萱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些惊讶。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的事情那么好奇,又为什么会知道师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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