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人的帮助下,许愿被抬上了臭脸大叔的大货车,像死猪一样躺在非依腿上,大叔白了他一眼,愤愤道:睡的真香。
非依送他几个大白眼,全部心思都在许愿的安危上。
大叔一脚油门下去,直接碾过许愿那滩血,看得非依一挣扎心,弄了只小苍蝇直围了大叔转,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哼!让他敢同他非依姑奶奶斗!
一路上只顾着逗乐了,直到货车停下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不是医院。
“”
“大叔,我们是要去医院,你走点心好不好?”
“这就是医院,我是医生!”臭脸大叔一手扛着许愿下了车,非依紧跟上去,在一个角落看清了那块模糊的匾牌:贺氏诊所。
刚进门,迎面飞来一个鸡毛掸子,直奔大叔脸上而去,砸的他是一愣一愣。
非依以为他会发火,却只见他一手拾起鸡毛掸子,一面露出讨好的笑容。
“老贺,这才几点钟呢?哈?你就回来了?货拉完了?面粉买了?我这嫁给你是造的什么孽啊!离婚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非依着实为臭脸大叔捏了一把冷汗,看来他家里还真的是卧虎藏龙啊。
“哎呀!老婆,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有急事才回来的吗?马上就去拉货,马上!”
说话间,妇人的骂骂唧唧的声音就没断过,非依真心怀疑,臭脸大叔的耳道里是不是已经积了厚厚的老茧,所以习以为常了。
一身红艳艳的妇人走出来的事后才发现有客人,立马就闭了嘴,可是一看到被自家男人扛在肩头的许愿时,又忍不住开口骂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呢?哈?又在外面打架了?我就知道,我怎么就信了你了呢?”
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态势。非依在后面揉着太阳穴,终于明白刚刚那只苍蝇怎么没惹怒这个大叔呢,原来如此。
骂归骂,却一边往桌子上摆果盘,一边招呼非依坐下。
“红艳,这两娃是我那老家来的侄子侄女,这不来的时候不注意,被车撞了嘛,我这一急啊,就感觉往家里送了。”
妇人被骗的一愣一愣的,赶紧接下了许愿,放倒在一张拥挤破败的沙发上。
“那你还不赶紧看看!就你这做舅子的没心没肺,还笑得出声!”
说完就留下那边爷俩,走过来招呼非依。叫红艳的这个女人很热情,不停的往非依手里塞东西,让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实话了。
算了,就当她人好,帮臭脸大叔一个忙吧。
没一会儿,许愿就醒了。红艳去了里屋做菜,说今天大家伙子要好好吃上一顿。臭脸大叔嬉皮笑脸的凑活来说:“托你们的福哈!”
非依和许愿两人相视而笑。
看来大叔的医术果然不是盖的,虽然诊所是挫了点。许愿头部的伤居然已经长出了红肉,连结的痂都退去了。
“贺叔本事不一般呐,怎么甘心屈居于这样的小地方。”许愿嘴甜,开口就是一个叔。
臭脸大叔的脸也没那么臭了,也不知是许愿这口叔喊的,还是那顿即将到来的大餐魅力。
“我们这都是偏方,见不了大世面。”说这话的时候,臭脸大叔脸上分明是落寞的,“如今是科学的天下了,哪里容得下我们小小的迷信。”
“这么说,大叔您还是中华老中医喽?”许愿亮着眼睛,满脸敬佩。
“也不是,唉,不说了,不说了。”大叔摆摆手,许愿一肚子恭维的话也就不得已被咽了回去。
“臭脸大叔身上是什么味?”非依一脸狐疑的在他身旁乱嗅。
“臭丫头,真没礼貌,什么臭脸!我可香着呢!”说着,四十多岁的人了,毫不忌讳的把脸凑了过去。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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