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办法,不是没有的。”虽然还只是个设想,但看到自己的兄弟这么紧张,东蒙还是打算先告诉他,好让男人稍稍安下些心来。
“这么说,你想到办法了?”老邪闻言,顿时目光灼灼的盯着瘦高个,就像在拼命的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东蒙点点头,凑到老邪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这能行吗?”男人皱着满脸松弛的肌肤,眼神中略带疑色。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东蒙与他对视一眼,而后头也不会的往废旧车库走去,那老邪就只有一身蛮力,跟本没点脑子,不然也不会在帮里这么些年,还是个喽啰了。东蒙长叹一口气,心想,这件事还得靠自己啊。
“少爷!”急急闯进来的侍者将一份急件交到季翼手上。
“该死!撤回所有人马!”季翼冷声下令,侍者不敢多担待一秒,赶紧退了下去。
急件上鲜红的字体,赤裸裸的警告他不要有任何行动,不然就等着收尸。
季翼是何等精明的人,可是却偏偏在事关非依的时候一下子乱了方寸,站立许久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他不是没把握救出她来,而是担心万一有个万一,他不能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
现在除了等,还是只有等了,看对方下一步的要求。
迷药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散去,卧躺着的非依很快又要合上那个眼去,却被谭言拍醒了过来。
“诶?你怎么”只见谭言双手叉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绳子,正蹲在她面前轻拍着她迷糊的脸颊。
“我已经差不多恢复体力了。”看到非依重新清醒过来,谭言松了一口气,弯腰替非依解开手上的绳索。体内的血妖花使他能更快的适应各种外来物质的入侵,不管是毒物还是迷药,都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失效。
就在谭言扶起非依,两人准备往外走的时候,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两人身形一怔,不知是去是留。
既然谭言已经恢复了,那么自然是不用担心对付不了那两个小角色的,两人此刻的逗留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好好报复一番。
对视一眼,不用言语,他们心里便有了答案。谭言重新把非依放回地上,用绳索胡乱的缠了几圈,然后自己也在外面人进来前假装昏睡。
是那个瘦高个,非依眯缝着烟,判断形势。只见来人居然一声不响的蹲下声,掏出一把银光闪亮的刀子。
非依心下一惊,不好,这是要动手了,还没来得及喊声,只感受到冰凉的刀身小心翼翼的穿过自己的手背,然后割断绳索,她依旧毫发无伤。
噗噗直跳的心脏这会子才安静下来,额上涔涔冷汗收住去势,滴滴留在了湿乎乎的脑门上。谭言也轻呼一口气,已经探出的左手作势收回,在瘦高个抬起头的瞬间,安稳的放回原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解开两人的绳索,瘦高个十分热情的将非依和谭言扶起,并连连点头道歉,一副巴结的姿态让两人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绑了人又后悔了?
“来,两位小姐这边请!”东蒙让着身子,将两人引向一边的茶座。茶香袅袅,但可以辨别是劣质茶种,非依抚着手中的杯子,犹豫着要不要喝一口,万一有毒呢。
“还没做自我介绍呢,我叫东蒙,刚刚那位叫老邪。”东蒙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管两人此时眼色中的狐疑,一边斟茶,一边摆弄着零食拼盘。
这对他来说是救命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若能博得季家人的好感,等到事发以后,不但自己到时候不会被送去见阎王,说不定还能顺着这把高枝向上爬。
“刚刚对不住了,上头的人下来,我们总得做做样子的,但我可是打心眼里的佩服季家呀,怎么敢绑着二位呢,虽说是上头的命令,但我们这些办事的下属真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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