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她希望能陪着季奕醒来。
“小姐,房间已准备好了,少爷说,你们今天累了,早点去歇息吧。”
言外之意是,季翼特地给俩人准备了别的房间?
非依点了点头,跟着女佣一同往回走去。
“少爷说,他今天有事,就先出去了,明天才能回来,小姐有事直接吩咐下面人就行。”
“哦。”一时的转变让非依有些不适应,淡淡的答了句。
“你说,季翼出去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非依难以抑制语气中的兴奋。
“是的。”女佣毕恭毕敬的答道,对她不敢有丝毫怠慢。
“其实你住在这里也挺好的。”谭言突然凑上来不怀好意的说一句,被非依狠狠的抵了下腹,吃痛的拧成一团:“唔——我就说说嘛。”
“让你吃那么多还管不住嘴。”非依故意加快步伐,将他远远的甩在了后头。
“哇塞~”开门的瞬间,两人都不禁异口同声的惊呼起来。
奢华的水晶灯宛如璀璨银河,在头顶闪耀着,欧式大床上天鹅绒被让人一看就想呼呼大睡,沉沉的帘幕半开半掩,庄重却不失妩媚。新采的绛紫雏菊为室内徒增了一份生气,伴随着香氛,尽显稚嫩的美。
一沾着床,谭言立时四肢瘫软下去,要不是非依连连喊了他好几声,他几乎都要睡去了。
“今晚是最佳时机,等季翼回来了,我们就走不掉了。”
“再让我躺两分钟,这真是我这辈子睡过最柔软的床。”谭言长呼一口气,一脸的满足与留恋。
非依无奈的白了男人两眼,使劲推开谭言,自己跳到他刚刚躺过的位子。
“哇,真的很舒服耶!”
“”
“要不我们先睡上一觉?”
“好主意!”
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非依揉了揉疲倦的双眼,翻了个身,一脚架到谭言身上。
“唔——”谭言闷哼一声,半抬着非依爬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重心不稳,让还处在迷糊状态的女子直挺挺的往床下滑去。
谭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伸手想去抓住她,却捞了个空。
一声闷响,非依摔进一个结结实实怀抱。季翼一手将她拎起,重新放回床上,身子前倾下去,正好对上了非依刚柔开的眼睛。
“啊!”非依后怕的挪着身子,后退两步。
“怎么了?我有这么可怕吗?”季翼带着些玩弄的意味,又凑近了些,将她直逼到死角。
非依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知道这下出事了,睡过头了!
“没,没”近在咫尺的脸庞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很快,一片潮红就漫到了耳根处。
“没就好。”季翼一把搂过她的后颈,透着湿气的薄唇磨磋上她的耳垂。
原本就滚烫的地方愈发火烧起来,几乎是无意识的,非依一把推开了季翼,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她不能沉沦在他的诱惑里。
被推开的人迟疑了两三秒,好像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一样,轻笑着舔舐 着嘴角,好似意犹未尽。
他对非依昨天的表现很是满意,本以为放出话说自己不在后,他们会立马行动,逃出这里,没想到是自己多想了。
季翼今天心情大好,对于非依的拒绝也没有太多的不悦。
“饿了吗?”
“哈?”非依一时反应不过来,今天季翼是吃错药了?
“咳咳——”对于自己被当成空气,谭言表示很不满意,“我饿了。”
然而季翼的眼神丝毫没有落在他身上,更对他的言论表示充耳不闻,只是等着非依回答。
“呃,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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