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落下来保证自己安然无恙,说明你一定不简单,可我不知为何从未在元平县听过你的性命。”
步梵有些无奈,但细细一想,却又觉得这是吴长劳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到了位。
“哼。”于艳丽摇摇头道。“我就考一个宋朝的知识好了。”
要考历史吗?这些学院的俗人整天拘泥于方寸角落,又怎知江河之壮美,天下之辽阔。又怎么会知道是步梵这样的人在推动着历史的车轮。
“你就回答一下武穆将军是在何处死的?为何而死?这种问题都是历史课本里的基础,不算老师难为你吧。”
“武穆将军”这个名字一下窜入步梵的脑海,竟让他浑身有几分悸动。简单四个字蕴含着太多风云飘摇了,光是想起来就觉得心如刀割。
“阿梵,将军是死在大理寺的风波亭,是被奸佞秦桧陷害而死的。”宋书在一旁轻声给步梵说着答案,但此时步梵的心绪早已不在这儿了。“快回答啊。”
武穆,他前世的结拜兄弟,太多的往事如同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放,每一帧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感伤。
当年他与武穆一起编写武穆遗书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步梵对着窗外的天空沉吟起来,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想再去回忆那段时光,轻轻低吟完这首诗之后,步梵把宋书告诉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回答错误!你那只是书本上写的而已。”于艳丽笑意盈盈地说。“但我告诉大家他的死因可没这么简单。”
“啊?”台下的学生一脸茫然。“书上写的都不对吗?这于老师是故意要整步梵啊。”
于艳丽摆了摆手。“安静安静,我来告诉大家好了,武穆死其实是死在自己手里,就死在他不能看清形势,终究只是愚忠罢了,同学们我们这个时代,要讲究处事圆滑,要讲究讨得领导欢心,可不能像武穆一样,千万别被这莫须有的罪名给误了前程。”
想必这个答案是这些学生也没有听过的,大家都吃惊地咦了一声。
”这话不是我说的,使我们鲁东省政法高官高育良说的。”于艳丽得意地说道。“知道什么叫莫须有吗?就是有可能有,你的回答有可能对有可能不对,所以就是不对。”
于艳丽这个女人,其实一脑子是市侩思想,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若做一件舍己为人的好事,她反而会嘲笑你愚蠢,这种坏念头自己心里想想就得了,她还乐此不疲地反复传播给学生,乱抛私货。
此刻没有人注意到步梵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怒火,若不是他在强行压制自己,体内那股北冥功所孕育的内力时刻都会爆发出来。
“你给我住口!”
步梵突然厉声沉吟了一句,手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你刚刚的话实为一派胡言,武穆将军英勇盖世,心怀天下,不是你这样的俗人可以指指点点的。”步梵看起来依旧很平稳,但声音中的威严和气势却是着实让人一惊。
“你”于艳丽压根没想到步梵敢顶撞她,一直以来,步梵都是她课堂上的出气筒,今天步梵的反常让她着实一惊,身子打起哆嗦。“你......敢骂我?你竟然骂老师!反了。”
场同学如同冻僵了不般,目瞪口呆地看着步梵,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穷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有底气。
就在这时下课铃声突然响起了,一帮其他班好事的学生听到于艳丽的怒吼声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一时间教室外人头攒动。
步梵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好既然你问我,我就告诉你真正的历史好了,武穆将军确实是死在大理寺风波亭,但究其死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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