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不起勇气,深入敌腹厮杀。如此匹夫行举,袁熙一直以来都是觉得十分愚蠢的。
就在此时,忽然一员驿将急急冲到,忙呼喊道:“大公子不好了!!那赵云正引残部,在前营以一干兵众列开数道防线,他更死守在前,我军好几个将领都被他杀了!!”
袁谭一听,不由面色大变,不禁怒声喊道:“又是这该死的叛徒赵云!!”
这时,袁熙却眼神一亮,急劝道:“那赵云只有一个!!不如分出几部精锐骑兵,各往冲袭,我倒不信赵云能全都挡下来!!”
袁熙此言一出,袁谭不由面色大震,赞道:“二弟好计!!”
可袁谭话音刚落,另一旁的袁尚立刻就打击道:“可爹爹早前把军中骑众都带来冲杀,如今军中还哪有骑部!?”
袁谭闻言,猛地记起,不由心头暴躁,又觉颜面大失,狠瞪袁熙一眼。袁熙这时却也刚才记起,不由暗暗变色,见袁谭的怒目瞪视过来,忙下低头。
“二公子的计略确是甚好。竟然没有骑兵,大可命长枪兵发起突击,再教盾兵以盾牌护身,强硬突破,从后接应。”忽然一道不紧不慢,大可听出其思维清晰的喊声传了过来。
袁谭听话,立刻又振作起来,急往后一望,正见田丰和沮授在一干将士拥护之下,从中军指挥阵中赶了过来。
“军师~!”袁氏三子见是田丰,各个瞬间都是心头一壮,急喊起来。袁尚忙道:“军师!据适才杀回的斥候回报,我爹如今在敌营中军处,遭到敌军截杀,更被围杀住了!这下生死难料,军师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田丰闻言,却是冷漠得有些无情,神色一凝,淡淡道:“生死自有定数,主公常以天命之子自居,但若真如他所言,他必能躲过此劫。眼下最好的办法,二公子刚才已经说了,我也做了补充,人力已尽,最终结果如何,便要看天数了!”
田丰此言一出,袁氏三子都暗暗变色,对于田丰的冷漠无情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但却又无法反驳。不过袁氏三子却不敢再怠慢下去了,连忙各往调拨。
一阵后,却见在前营厮杀处,只见数条以残兵列出的防线,形成了拦截河北大军的屏障。说时迟那时快,正见赵云迎着再次猛扑过来的敌众,纵马挺枪,赫然杀入,遂是一路猛突强冲,杀得两边敌人纷纷乱翻滚倒。须臾之际,赵云斜刺里转马飙飞,倏地便追上怯于赵云之勇,刚逃跑不走的一员河北将领。赵云一对麒麟目赫赫闪光,同时一声大喝,拧枪就搠,倏地正中了那将领的后背,再猛地穿透胸膛而出。那将领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赵云刺死了。
这时,河北再次扑起的兵众,却也纷纷杀到了幽州军的防线,一干兵士连忙拼死挡住。赵云见状,立是拨马转回厮杀,一路左突右冲,便是捣乱,而河北军上下此时全都惧怕赵云,被赵云这一连阵的突杀捣乱后,阵型瞬间全无,很快就被第一道防线的兵士杀了回来。
“该死!!谁能替我把这赵云杀了~~!!老子命都给他~~!!!”一员河北将领看得又恼又怒。
就在此时,蓦然杀声轰然炸起,却见河北军又紧扑杀上,这下倒是前后都分了好几部部署。其中领着前面长枪兵正中一部的将领,赫然竟是受了伤的文丑!
原来不久前,文丑就像是与袁绍心有灵犀一样,知道他有危险,急要前来看望,营内诸将却都拦不住文丑。文丑后来上了马,便引数十从骑策马赶来了。就在刚刚,文丑正好遇到田丰,田丰大喜,遂急教文丑引正中长枪兵,缠住赵云便可。文丑自是慨然领命,立刻便往赶来。
文丑昨日虽屡屡出糗,但他毕竟霸据着河北第一猛将的名头多年,就算现在还受了伤,但他余威尚在。这下一干幽州军残部见得文丑引兵凶煞恶煞,杀气腾腾地奔杀过来,自是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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