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在堂下,吕公满脸受冤之色,正跪伏在地,急是喊道:“主公冤枉啊!可末将分明是得到了主公的传令啊!当时主公教人传话,说发现有大量的兵队朝着东面而来,疑似那周公瑾的部队,命末将速命人鸣金吹号,示意三军撤走。末将不敢怠慢,遂是依令行事,岂料!岂料这!!”
“哼!!一派胡言,老夫当时正与孙家人在厮杀,何曾派人来传令予你~!?”黄祖听话,更是大怒,吹胡子瞪眼地喝道。吕公一听,双眸顿是霍地睁得斗圆,又忿又恼地惊呼喊道:“莫非是中了敌人的奸计!?”
就在吕公惊呼间,却见左边一人,忽地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正是王河是也。原来正是王河命心腹假传号令,诈过了吕公。
“哼!!愚昧无知的东西,你可害惨了老夫的那些老兄弟!!”黄祖闻言,怒不可遏,遂便命左右拖出斩首。一干将领见状,连忙劝说。王河遂也急道:“主公息怒,如今战事正是急切,还需吕将军以及他麾下的炽火队来抵御孙家军。不如主公且饶他性命,也好让他戴罪立功!”
“对啊,主公!一干老弟兄都是为了保护江夏而死,如今唯一能抵抗孙家军的,就只有吕将军了,主公杀了吕将军,那岂不是把江夏城拱手相让,若是死去的老弟兄得知江夏不保,岂能瞑目耶!?”这时,一员白发苍苍的老将军急与黄祖谓道。黄祖听了,方才强忍怒气,把吕公喝叱而出。
当夜,却说吕公憋了一肚子的晦气回到家中,遂是大发雷霆,砸碎了不少瓶瓦器具,吓得其妻小和家中下人,都纷纷躲了起来。吕公一番破坏后,遂转即来到书房之中,独自坐着,可这越想越恼,心里的怨气根本无法平复:“该死的老贼,江夏若非有我还有炽火队把守,早就成为孙家的囊中之物,我为你鞠躬尽瘁,你却把我视若草芥,这一犯错,便要取我性命,我真是白为你效忠了!!”
念罢,吕公猛地一砸书桌,那含着莫大怨气迸发的力量却也可怕,尽是轰的一声,把整张书桌生生给砸爆了。
这时,正听一声怪叫声,善于箭艺的吕公,本就眼疾,刹地看到一道人影闪过,立是大喝道:“是谁!!还不滚过来,否则小心老子把你给撕了!!”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随着吕公话音一落,转即便见一人急是赶入,跪扑下来,痛哭流涕地大喊叫道。吕公定眼一看,正是家中仆人,顿是面容狰狞起来,喝道:“怎么!!连你这种下贱的东西,也来笑话本将军耶!?”
“小的岂敢,老爷息怒!这王大人忽然到家中来访,说有要事与老爷商议。小的不敢怠慢,这才前来通报!”那仆人唯恐吕公把怒火泄在他的身上,连忙报道。吕公听了,不由一收火气,皱眉呐道:“是哪位王大人?”
“正是王河,王大人!”
“王河?”吕公听话,面色微微一紧,遂想适才若非王河在旁劝说,恐怕自己免不了一番惩罚,这下若不接近,情理上都说不过去,遂命那仆人带其到书房商议。
不一阵后,吕公正见王河在那仆人带领之下,走了进来。吕公面色一震,忙是迎去:“王大人有何要事,尽管命末将前去便去,何必亲自前来,有所怠慢,还望王大人莫怪。”
“呵呵,吕将军如今可是我江夏城的大英雄,王某理应亲自前来,以表诚意。”王河说罢,面色一沉,向吕公投了一个眼色。吕公遂是会意,便命那仆人退下。少时,书房内,转即便只剩下了王河和吕公两人。
“早前若非王大人求情,恐怕吕某难免受罚,在此还请王大人受吕某一拜!”说罢,吕公便是毕恭毕敬地朝着王河一拜。王河忙是扶住吕公,笑道:“吕将军万莫多礼。说来,吕将军也是豪爽之人,那么王某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便是。”
吕公听王河的语气,不禁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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