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孟起如今乃是枭雄人物,枭雄说的话岂可轻信再说,这司马恂到底该不该放,那可就牵连重大,此事好得由征北将军断定,其他人最好不要来作这主”荀谌凝声而道。
庞德听了,很快却也反应过来,diǎn了diǎn头道:“这倒也是,毕竟这司马恂在马孟起身旁可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一旦我等能解决了这司马恂,无疑是断了那马孟起的双臂说不定一旦司马恂死去的消息传出,整个三辅之地不久便会瘫痪。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马孟起就算对我等是恨之入骨,也不得不立即撤军回去雍州,以稳局势。这般的话,河东自然能够恢复平静。但若我军在马孟起急撤之时,发起掩杀,说不定又能重创马孟起一番,如此的话,就算马孟起回到雍州也是元气大伤,要想重新稳定雍州局势,恐怕没有一年数载那是绝不可能而一年数载过后,我军早就恢复过来,并州军也早已站稳阵脚,如此一来河东和并州两军联合一起,要攻破雍州之地,自然易如反掌”
却听此时忽然有人疾言厉色地喊道。此言一出,庞德和荀谌都是吓得霍然色变,不由纷纷朝着那说话的人望了过去。却见提出这番惊人之词的人,赫然正是马云禄是也。
只看马云禄神色沉凝平静,双眸深邃,不起涟漪,忽然间倒也有几分高人的姿态。
“夫人真乃高计也老夫这一时半会倒也没有看出这究竟来”荀谌听了,不由露出几分敬佩之色喊道。这时,正见庞德的神色忽然间却是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另一边,马云禄看似平静的神容里,却也有几分异样的神采。荀谌见状,不由疑惑起来,遂肃色问道:“如今我军已占据胜负的关键,为何庞将军和夫人却都不见喜色”
庞德闻言,一瞪眼睛,张了张嘴,却又不说话。荀谌见此,心中更是怀疑。这时,马云禄却是答了起来:“荀公却不想但若我兄长真的下令杀了这司马恂,无疑是把马孟起逼上绝路。因此在于仁义亲情上,我兄长恐怕是不得不考虑。再有,可别忘了dgdiǎn小说,一< s"a:2p 0 2p 0">
s;<>这天下并非只有我兄长拥有吞下雍州的实力那曹孟德如今成了马孟起的老丈人,若是来个趁其不备,在再者老贼素来是用兵神速,说不定只需数日之内,就能直取长安如此一来,这雍州最终不但取不下来,反而落入了曹老贼的手上。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曹老贼这只黄雀不可不防”
马云禄说到这,荀谌的神色不由沉了下来。庞德忽然一震色,却是紧接喊道:“可但若老贼有着更深的心思,故意不取长安,却利用马孟起对主公的仇恨,使出驱狼吞虎之计,让马孟起与主公拼个鱼死网破,而曹老贼却伺机而动,暗中取事,这最终恐怕反而让曹老贼成为最大的赢家,甚至有可能,曹老贼凭此一举成为天下霸主”
庞德此言一出,荀谌不禁又是神色连变,随即久久无言。
而此时,在濮阳大殿之内,却是乱成了一团,只听时不时传出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吼声,震得正座大殿都在摇晃起来,而殿上一干文武都是吵得面红耳赤,瞪目竖眉,好像恨不得扭打成一团。
“够了~~都给老子闭嘴~~说了这么久,说的却全都是废话~~老子烦煞尔等也,都给我滚下去~~”却看马纵横一副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子,拍案喝道。眼看马纵横怒起,霎时整个殿堂都静了下来,众人静若寒蝉,都不敢答话。此时,却看一满头白发,装束整齐,神容严肃的年约六c七旬的老年男子,迈步而出,正是王朗是也。
马纵横一看是王朗,先是神色一变,实则心里最烦的就是这老爱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主公,自古以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马超坐拥雍c凉两州之地,称霸西北之地,不容小觑而眼下他对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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