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却看马超的部下纷纷往羊肠小道的处撤离,马超正也要拨马离去。这时,忽然马易喊了起来。
“超叔叔,我爹有一句话,让我务必传达与你!”
马易突兀一喊,马超面色一变,立即望向了马易,眼神猝是变得可怕起来,问道:“你爹有何话要与我说!?”
马易眼神一凝,神色遂是变得严肃起来,但眼神里却隐隐闪烁出几分复杂之色,一字一字地沉声而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马超一听,身子猛地如遭雷劈似的,整个人猝是僵硬起来,瞪圆了一对眼睛。
马易见状,忽然笑了笑,笑容里更是流露出几分亲切。
马超一眯眼睛,忽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恼色吼道:“少用那副脸面来动摇我!!告诉你爹,道不同不相为谋,我马孟起与他早与恩断义绝!!”
说罢,马超便是拨转战马,忿忿离去。鄂焕见状,神色不由有些怪异起来,下意识地望了马易一眼。马易毫无恼色,目视着马超离去时,神色里倒是隐藏着几分伤感。鄂焕皱了皱眉头,口中却不由呐呐说着马易刚刚所说的那句话。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鄂焕说着,不由暗暗腹诽,心想若是自家主公与那鬼神关系并无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兄弟两人联合起来的话,天下诸侯恐怕无人是对手,如此一来,这持续多年的乱世也能早日结束。
想到这,鄂焕不由低声叹了一声,这时正见马易朝他望了过来。鄂焕面色不禁变得有些怪异,下意识地向马易点了点头,便是转马离去。
一阵后,却看马超领着人马进入了羊肠小道,而鄂焕则留在了最后提防。鄂焕守备了好一阵,却见马军将士非但没有杀扑过来的迹象,反而纷纷后撤。待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鄂焕一震神色,遂也拨马撤离。
当夜,在潼关敌楼之内。却看无论是夏侯渊军的将士亦或是马超军的将士神色都显得颇为难看。原来今日从潼关发出的三支兵马,皆是遭到了马军将士的伏击,并各有折损。
“哼!!没想到那庞士元准备得如此的细腻,我军的一举一动就像皆被他料算其中似的!!”夏侯渊冷哼一声,忿色而道。马超听话,面色一冷,忽然一拍几子,忿起喊道:“夏侯将军,我看这一直试探下去,不知何时才能有结果。竟然如此,倒不如率领大军,则一路杀往过去,岂不更好!!?”
马超此言一出,鄂焕立即也站了起来,拱手向夏侯渊谓道:“夏侯将军,我家主公所言是理。如今时势难料,拖得越久,天下的局势便是越难揣摩。与其在这与敌军耗费时间,倒不如倾军而上,说不定敌军一时也难料我军会如此行动,被我军有机可乘!!”
鄂焕话音一落,甚至还赢得几员夏侯军将领的应和,却见又有几员夏侯军的将领纷纷站起,并向发声夏侯渊劝道。
夏侯渊听话,眉头颦起,一副沉思之状,想了有一阵子后,沉色道:“庞士元的厉害,诸位可都见识过。诸位还请听某一言,若非通往十二连城需要经过大片的山林之地,某早就起兵与之一决死战。但正因敌军有这一大片山林之地作为屏障,并且那庞士元又是早有预谋,在其中不知埋伏了多少兵马,设置了多少陷阱,若然贸然行事,我只怕”
“哼!!说到底夏侯将军还是太胆小怕事了!!看来当年一战,夏侯将军至今还未恢复过来,竟然如此,夏侯将军倒不如把指挥大权交予本将军!!”马超冷哼一声,怒声喝道。此言一出,夏侯渊麾下不少将领立即纷纷露出恼色,但却也都惧怕马超之勇,不敢喝叱。
夏侯渊闻言,一沉色,却也没有反驳马超,与之争锋相对,反而凝色,道:“飞龙将军,如今局势难料,接下来的战事凶险难卜。常言道,这未知的凶险,往往才是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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