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之拱手一变,肃色谓道。
周瑜一听,却是当场变色,一摆手道:“演长你说的什么话!!别的先且不说,就按你我昔日的交情,我就理当如此。莫非演长你还真当我是那些一早得志,便目中无人的小人耶!?”
周瑜忽然面带恼色,令郭攸之还有其同行的一行人都是不禁神色一变。郭攸之忙赔不是,周瑜这才神色渐渐转好,然后沉色地向郭攸之那一行人望去,并凝色谓道:“再者我周公瑾在这乱世中也算是打滚多年,是英雄豪杰还是草莽鼠辈,一眼就看得出来。今日能与演长还有诸位英雄豪杰相聚一堂,商议大事,周某颇感荣幸也。”
“好!!竟然公瑾如此看得起小弟还有小弟的这些兄弟。那么小弟也不再多做矫情。如此,小弟便直入正题了。”郭攸之见周瑜这般赏识他的这些弟兄,对于他自己也是像当年那般看重,心头一喜,也不再废话,正色向周瑜谓道。
“求之不得。”周瑜闻言,也是心里一喜,肃色颔首应道。郭攸之听话后,长吁了一声,此时他麾下的弟兄也不禁纷纷强打起神色。随即,郭攸之站了起来,作揖一拱后,向周瑜道:“不瞒公瑾。我当年出外游学,到了川地后,幸得刘璋公赏识,遂投入他的麾下。早年,我因与刘璋公在政见上多有不合,出言相劝,却惹怒了他。没想到,刘璋公一怒之下,竟把我调动了这偏远之地。后来,我得知司马狗贼出兵来犯西川,却也察觉到川中文武早就对刘璋公心存不满,与他貌离神合,当时我即修以密信传回成都,本希望刘璋公把我调回成都,没想到那寄出的密信却如石沉大海。后来我又听说川中战况越来越是紧急,正想要率兵前往救援时,怎奈援兵未发,便听闻刘璋公已把益州献给了司马狗贼。我自知且兰兵力虚薄,根本不可能与司马狗贼对抗,无奈之下,我只好暂且忍而不发。不久后,司马狗贼派来了不少心腹,夺去了我的军权,意图要架空我。或许是因为他见我有几分才能,并且在且兰城内也有一定的声望,故没有加害于我。而他的那些心腹也曾几番示意我向司马狗贼表以忠心。公瑾兄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并非卖主求荣之辈,自不会向司马狗贼低头。也正因如此,我得罪了司马狗贼的那些心腹。就在我与司马狗贼那些心腹关系日愈恶劣之时,正好紫虚真人还有张c向等义士暗中找到了我。我等一拍即合,幸好且兰城中的将士皆愿听从于我。于是我便与他们合谋铲除了司马狗贼的那些心腹,并成功地夺下了且兰城。而我本想如今虽然世道混乱,川中更是战火四起,但且兰城所处偏僻,应该不会太快被战火所牵连。可人算不如天算,夺下了且兰城不过半月时间,竟就与公瑾兄你所率的霸王军相遇了。”郭攸之侃侃而言。周瑜在旁细心听着,并仔细地观察着郭攸之神色的变化,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破绽。但直到郭攸之把话说完,周瑜却还是没有从郭攸之脸上找到任何破绽。当然,对此周瑜心中反而是十分欣慰,遂是震色拱手向郭攸之道:“演长忠直坦荡,高风亮节,周某敬佩。只不过刘璋公为人羸弱而无大志,如今更把益州让与了司马狗贼。就算演长一心想要替主谋划,重夺回益州大权,只怕那刘璋公还不领情呢。据我所知,如今刘璋公在成都城中享尽荣华富贵,每日每夜在府中那是歌舞升平,对于天下大事根本是充耳不闻。也正因如此,原本那些对他还有几分忠诚之心的益州文武,无不心寒,与他渐渐更是离心离德,再无联系。以我对那司马狗贼的了解,此人城府高深,擅于心计,他是有意让刘璋公纸醉金迷。当年刘璋公坐拥益州,尚无大志,如今你想他恢复斗志,恐怕是难于登天啊。”
却听周瑜一番犀利地分析后,郭攸之那一席上不少人都是纷纷色变。其中向宠更是几番神色大变,欲要发作,可都被旁边的张裔给暗中阻止住了。
郭攸之却也是从一开始的恼怒,渐渐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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