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地跺了跺脚:“好啊,你们两个都是帮着陆槐香的!你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太子殿下,没有皇室!你们就心向着齐王府,也是心向着陆槐香!”
柳清艳在一边道:“南宫小姐,说话也该有个节制。两位大人说的是礼数,与向着齐王府或是我,都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好一个没有关系!”南宫蕙冷笑了一声。
“的确是没有关系,”柳清艳面不改色,看向了她,“而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便要回去了。怀着身孕,有些事情做起来的确不那么方便”
“王妃多注意身子,别累着自己了。”赵大宝看向柳清艳,恭恭敬敬地说道。
见到赵大宝对待柳清艳与对待自己的自己的态度之间的巨大差别,南宫蕙沉着脸,内心的怒火翻浆倒好。
她越看柳清艳越是不满,恨不能将她拆皮拔骨,吞下肚子去。
李良山也向着柳清艳道:“王妃,可需要陪同着一起回去么?当下都城中不太稳定,若是遇上什么不太善心的人,图谋不轨者,那到底是对王妃不利。尤其是王妃如此的身份与样貌,难免要被人所嫉妒”
听完了李良山说的话,南宫蕙已经达到了愤怒的极点。
她向着柳清艳走了一步,一把扬起了手掌就要打下去:“陆槐香!我恨不得你现在立刻去死!”
但是南宫蕙的手掌并未落在柳清艳的脸上,在半空中,她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抓住她手腕的手掌十分有利,不论南宫蕙如何使劲挣扎都不能动弹半分半毫。
她皱起眉头,冷着脸看过去,对上一张比她更为冷漠的脸,还有一双沉如深海的眼眸。
南宫蕙愣了一下,被这个人的眼神和神情下了一跳。
小鹧鸪冷眼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腕,漠然不肯言语。但是她的情绪都仿佛已经写在了脸上和眼神里。南宫蕙看懂了,他的意思大概是:“若是敢动王妃一根毫毛,便叫你今日死在这里。究竟是你死得快,还是王妃死得快?不妨试一试看。”
南宫蕙奋力挣扎了一下,小鹧鸪不肯放松,反倒是越抓越紧。
“好了,”柳清艳在一边看了一眼小鹧鸪,“放开南宫小姐吧,她估计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若是有的话,现在也应该不会有了。”
小鹧鸪听柳清艳的话,一把松开了南宫蕙的手腕,将她推开了几分。
南宫蕙不由得往后推了好几步,被下人们险险托住了身子,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她的脸又是黑又是白,好不容易站稳了,咬牙切齿地看向柳清艳:“你!”
“南宫小姐,方才你做的事情,若是被寻常人见了,那铁定是要惩罚上一顿的。但是王妃现在已经不准备追究了,为何你还是有些不服气?”赵大宝状似漫不经心地提点。
“你说什么?”南宫蕙恶狠狠地瞪了赵大宝一眼。
赵大宝看向她:“南宫大将军当初便与我说过,有一个女儿十分叫人不省心。想必说的便是南宫小姐你吧?”
听他说起自己的父亲,南宫蕙回想起了不那么美好的过去,垂下了眼睛。
“好了,都少说几句,”柳清艳揉了揉额头,“我准备走了,赵大人,李大人,你们二位也回去吧,没有什么事情,便不必在此逗留了。若是不晓得的,只怕是要认为我们要打起来呢,那多可笑。”
“王妃说的是。”赵大宝与李良山纷纷对着柳清艳点头称是。
他们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崇拜柳清艳这个女人,张弛有度,也有气度,身边还有这样的一个侍卫齐王陆司观,着实是赚了一大笔啊。
柳清艳说完了,多看了南宫蕙一眼,转身便要走,南宫蕙红着眼睛看向她,正要继续往前走,太子的声音在一边响起:“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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