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修炼有成的筑基散修,带头举义。
各流落他乡者得到消息,纷纷赶回,欲要召集武定百万散修,将独尊宫老祖赶出武定。
其实,此事只是资质较好的炼气高阶,以及筑基修士的事情。
武定各散修,九成九还是一生筑基无望,有没有修真资源都区别不大的炼气中、低阶。
他们当中,各种作恶之人都有,或者是修炼几十年方才开脉成功,一生只想做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的人。
这些人,全被筑基修士们派人召集了起来。
义军终于凑足百万人马,浩浩荡荡向独尊宫开拔而去。
一路上,独尊宫老祖所占的灵山灵脉,尽皆被他们攻下。
大军打到一座大型灵石矿脉,众筑基修士指挥炼气大军,联结灵力攻打矿山。
下方一道道巨大的法力波,落在矿山外的法阵上,法阵只一会儿工夫,便即溃散。
人群中登时响起一阵欢呼,往矿山蜂拥而去。
“结丹,不过如此。”
“老贼门下只有百余人,却占了武定大大小小近千座小型灵山,真是半条活路都不给我们。”
“老贼再专横,也不过就是一个人,他的门人也有不少要反他,到时大家里应外合,让老贼滚出武定。”
“现在炼气大军已熟练联结灵力,发出法力波之技,该和老贼算总帐了。”
“走,踏平独尊宫。”
众筑基首领商议一阵,指挥大军,向独尊宫方向挺进而去。
武定群修暴动多时,做为武定供主的独尊宫老祖,却从未出手剿灭。
今日,群修已攻到独尊宫前,百万大军将独尊宫围得水泄不通。
独尊宫老祖放下搜索颜越的事情,返回独尊宫而来。
此时,在宫中来回走动,显得极为焦躁不安。
数名独尊宫筑基族人飞入宫中,个个神色狼狈,惊慌禀报,“老祖不好了,贼人已攻至宫门,来势太猛,我们抵挡不住。”
独尊宫老祖目光一扫这些去时十余名,回来时只剩一半,且个个带伤的后辈,眯着双目道:“那几个带头的筑基,都在什么位置?”
众人回禀道:“他们都没有出手,藏在大军中。”
独尊宫老祖听言,有些恼火,冷哼一声,“光是二十万炼气,就能把你们打成这样?我平日里让你们练的石壁真元诀,都练到狗身上去了?”
义军中,修真者虽只占二成,几十名筑基也未出手,但光只是二十万炼气散修,大部分还是刚学会施放法力波的炼气低阶,就能把十几名筑基打得死一半伤一半。
若不是独尊宫修士护体真元强悍,怕是这里的几人也回不来。
他们面红耳赤,没有说话,垂手立在独尊宫老祖身边。
独尊宫老祖坐在大殿正中,翘着二郎腿,连连抖动,频繁喝着茶水。
喝茶间,双手控制不住的有着一丝轻微的颤动,目光不时看向放在桌上的一块玉牌。
众筑基看出连老祖竟也有些慌神,不由得心里更慌。
正欲劝老祖,要不赏赐散修们几座灵山间,忽见放在桌上的玉牌,兹兹振动。
“终于来了!”
独尊宫老祖忙抓起玉牌,双手控制不住地直颤,神识探入进去。
“‘释杀令’既已发下,也该处理处理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了……”
一道惊天杀意,蓦然间暴起。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独尊宫老祖已消失在殿外天边。
独尊宫外,散修大军攻打宫门间,一道人影出现在大军上空。
“老贼终于出来受死了。”
众人见到独尊宫老祖做了数年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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