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清江来时就想好了要怎么跟这位瑾王爷表忠心,把账本和印章交上去,这样一来,就相当于给慕擎君掏了个底,还把能够调令商铺的权利给了慕擎君。
慕擎君吃惊与鲁清江的坦诚与合作,没想到墨瑾熙的一个小小计策,竟然能使一个叱咤商云鲁老板这么的听话。
他笑着推辞,“账本我留下看看,但是这个印章好像对于鲁老板也十分重要。”他没有接那枚印章。
许季行不解,许家也开的有谱子,知道一枚总管印章的效力是十分有用的,慕擎君竟然不要?
而慕擎君认为,自己只要是掌握了鲁清江这个人,一枚印章又算什么?
鲁清江双手捧着印章,递出去瑾王爷不收,收回来又显得自己没有诚意,一时间进退两那起来。
还好他见多识广,连忙把这枚印章塞进许季行的手里,“许大少爷,小人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也知道为人诚信的道理,自己已经决定把印章送给瑾王爷,就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求您提着好好收下。”
许季行挑眉,望一眼慕擎君的脸色,慕擎君见鲁清江给的十分诚心,就没有再推辞,许季行在得到慕擎君的示意后好好收了印章,准备等回去的时候在还给慕擎君。
“这枚印章,六王也有吧。”慕擎君忽然问道。
鲁清江苦笑一声,“当时六王想要一件可以号令商铺的信物,选了一件白玉佩为证。”他想起六王的专横跋扈,更显得瑾王爷有仁君风度。“这枚印章是小的自己的总管印章,比玉佩信物效力更强些,”
“哦?”慕擎君表示很感兴趣的样子“那玉佩什么模样?”
“羊脂缠花殷红相思结。”鲁清江很是简练的回答。
慕擎君不由一笑,这个信物听起来像是送给情人的信物一般,没想到这个六王还是个心中有情的人。
许季行也张了张嘴,“果然,特别。”
鲁清江并没有参与到对于议论慕擎苍喜欢的话题里,只是继续来时想好的事情来说,“回禀瑾王爷,如果您想发展自己的产业,小的瞧着东城的一片地,您可以买下来盖成酒楼商铺,那里尽是一些穷苦人家,给了银子就会搬走,再借助瑾王府的名号,也不会太麻烦的。”
意思就是说,会有一些百姓不愿搬走的就要动用一点皇权了。
但是那些土地是百姓赖以为生的根本,自己收来,他们怎会甘心?
“鲁老板,陛下严禁有人圈地,这样做无疑是抗旨啊。”许季行一本正经的道。朝廷虽然明令禁止圈地,但是富贵人家为了择风水宝地,或者是王孙公主想要盖王府别院什么的,总要有土地和银子来做。所以只要民不反,当官的也不会主动去追究,除非有一天皇帝有意处置谁,那就是大罪了。
“许大人有所不知,六王要小的每月至少有九万两银钱的进账,开始时候,也是用了这样的发自来做的,利用和官府的关系,要求这部分百姓想要住在这里,就要交三分的人头税,有的百姓见官府出面,多半都会拿了银子主动搬走,也有的老人家讲究落地生根,就不愿意搬走,就寻来流氓乞丐了整日在门口寻事,时间长了,也就搬走了。”
听到这些,慕擎君并不觉得奇怪,他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并不代表他的兄弟不会做,毕竟金箔动人心,自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有闹出过什么大乱子?”慕擎君淡淡问道。
鲁清江心里一颤,想起一段公案来,死了一家老小三十多人,年长者已是花甲之年,年幼的仅不足满月。
“那时候六王爷看中了一家人的宅子”鲁清江缓缓将这件往事到来。
说道最后,许季行用力一拍桌子,桌子上茶盏歪倒在地,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杯子掉落才没有变成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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