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一路走来,一口水都没有喝过,到了一杯茶热着,忽然,程含桃的目光就落到了清茗腰间。
记得刚才清茗出宫的时候,腰间只系了一个荷包,和一件玉佩压袍,而回来的时候身上竟然多了一件小小的香囊。
“清茗,你在路上的时候有没有遇见什么人?”
程含桃觉得清茗不可能背叛自己,又是一向有什么话就会及时和清茗说的,清茗好像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上多了个东西,很是疑惑的问道。
“主子为什么会这么说?奴婢一路上都是乘坐马车,根本就没有遇见别的什么人。”
“那你腰间的香包是从哪里来的?”
程含桃这么一说,清茗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些东西,也是吓了一跳。
很轻易的就把自己腰间的香囊取了下来,搁在手里左右端详着,然后又把香囊拿放到了桌子上,程含桃和她一些摆弄着香囊。
香囊是用织花锦缝制成的,这种布料满大街都随处可见,香囊里面并没有和普通的香囊那样塞满了香料,只是一件小小的摆设挂在那里,下面有着整齐柔顺的流苏穗子。
程含桃用手捏了捏,发现里面竟然还可能藏着东西,就拿起一边笸箩里的剪子,顺着缝制的线将其剪开,剪开了之后,再露出里面是一张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把纸打开来,对着灯烛去读,程含桃看清了上面的字之后,就吃惊的把那张纸松开,掉落在地上。
“一定是那个车夫有问题。”清茗也看清了上面的字。
赫然写着,“程婕妤万安。”
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盯上的,清茗回忆这一路上以来的事,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汇报的。
“主子这么以来的话,可见有人一直在盯着咱们,那咱们的行动还要不要继续。”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没有发现的时候还不觉什么,如今已经有人在盯着她们了,清茗有些犹豫起来。
程含桃拿着那张纸,狠狠的拍在了地上,“哼!装神弄鬼的,有什么好怕的,咱们是让世子去救驾,又不是去害人,话说你怕什么?”
虽然是这样说着,清茗和程含桃都知道这话里面的水分有多大。
想想竟然有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能够把香囊记到自己的腰间,能够有这样本领的人,根本就不难。
只有和自己共住在未央宫里的墨瑾熙。
“主子,那咱们该怎么办,就装作不知道?”清茗开始有些犹豫起来。
程含桃的目光看起来有些深远,“什么怎么办,皇后她主持着后宫事务,屋里面的动静,她自然了如指掌,再加上皇后的父亲墨连城,曾经是上场杀敌的将军,身边有几个武功高强的人也不奇怪,她这是要给咱们敲警钟了,不过这样也无妨,咱们就看看外面,谁先找到皇上。”
清茗像是对世子也极信赖的样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就在清茗刚刚回到未央宫,墨瑾熙也打了个盹儿,站起来,在屋子里活动着四肢。
“太后那边估摸着还没有睡,到时候你们都知道该怎么说。”
墨瑾熙环视了一圈立在屋子里的众人,那些人都齐齐应是,外面已经准备好了乘舆,几个小太监步履稳健的抬着墨瑾熙,径直到了寿安宫。
寿安宫里,太后已经派人前去未央宫传话,但是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都没有消息回来,就连失去传信的三宝也没有了踪影。
彩霞为此也是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在太后面前露出分毫,“奴婢已经又派了志德过去,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
太后脸色的神色很不好看,“究竟是如你所说的三宝,不知道到哪里去玩儿了,还是说被留在了未央宫里,这些都得好好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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