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非踏步上前,看了眼一脸笃定神色的灵仙儿道:“戴好那串静心念珠,听我指令行事!”说罢,转身又开始踏起罡步,脚踏连环八卦罡。他的大拇指与食指并拢,其余手指紧握,双手冲天,右脚连续跺地,同时口念通灵启度文:“拜请三清三境三位天尊,太上老君,张赵二郎,岳王祖师李公真人,东山老人,南山小妹,南海观音,伏羲神农,轩辕皇帝,雷神大帝,盘古圣王,地母元君,玉皇大帝,横山七郎,罗山九郎,三天开皇,五岳大地,神霄王府,龙虎玄坛赵元帅,三茅真君,五星二十八宿,诸神仙手持符咒法术,与弟子知非愿救众生苦难,治病回生,降魔除邪,避却奸恶,愿魁罡护体威灵显著,千叫千应,万叫万灵,不叫自灵。”
知非念罢通灵启度文,请得魁罡护体,随即从兜囊中拿出一张黄色符箓,递给灵仙儿:“你是妖体,不受鬼祟那一套,但是以防万一,这张是抵法符,可保你不受我催动的符咒法器影响。你颈子上的阴阳环也可保你平安,何况你手里还拿着把赤虹宝剑!”
灵仙儿接过那张符箓,动作自然地将它塞到了胸口的沟壑之内,看得知非又是一阵心悸无奈。灵仙儿貌作天真地歪了歪脑袋,又用手提了提胸口的衣襟,娇媚地回道:“小亲亲哟,莫要担心我,虽说奴奴功法修的稀里糊涂,可好歹也算是你家开派祖师的记名弟子啊,自保有余的。更何况奴家还有这沉鱼落雁之资,闭月羞花之容嘞。俺们狐家最擅媚术,想那普济宫上、洗澡桶内,小亲亲师兄不是也差一点守不住道心了吗……呵呵”说罢又提了提胸口的衣襟,那白皙的半圆软肉和无底沟壑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知非暗自咽了下口水,心底痛斥了一翻一定是骚毒作祟,白了眼灵仙,故作镇定地不去瞄那两团软玉,假装戏谑道:“媚你个大头鬼,没瞧见那是个女鬼,你用什么媚?”
“呵呵……那女鬼没准是个爱磨镜子的,奴奴那时不就有了用处嘛,是不啦,亲亲小师兄!”
“呃……你这浪蹄子……”知非一时让灵仙儿逗引的无话可说,可想到书中女女磨镜子的记述时,又不觉有些心热,全然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呜呜……苦也,苦也……”知非刚刚稍有些晃神,突然间大花厅上的魅影又发出了阴郁颤抖的哭音,那哭音凄苦中又带着无尽的怨念,喊出的每一个苦字尾音都会上扬,悠转传入耳中让人感到森森凉意。
知非皱了下眉头,看了眼灵仙儿道:“看来它不爱磨镜子,嫌苦……”
“噗……”
“好啦,你可会念净心神咒,我们进园子,你心底一直默念,不准停,走!”知非抢在灵仙儿调侃前抢白道,说罢率先向西厢的回廊走去。
“呃……哼!”灵仙儿一肚子的调戏话都被知非堵住了,自然是暗自咬牙,可又不得不听话连忙赶上,口中不住地碎念着净心神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千邪不侵,万悪不灵……”
阵阵夜风吹过,打在朽烂的单间门板上,破裂的窗户纸随着作响。此刻,花厅之上烛火已灭,一切又归为黑暗沉寂。知非抽出拷鬼棒走上了回廊,站立在第一个单间的位置,灵仙儿手持赤虹剑,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站立在知非身后。夜雾凝成的水汽,自长廊的顶檐滑落,细微的滴落声渲染着恐惧的情绪,撩扰着二人紧绷的情绪。
知非用拷鬼棒轻挑开单间门面上的纱帘,入眼尽是破败的家什,原本云雨鸳衾的香榻,此时已经倾倒在地上。他打开念识查看了整间屋子,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回头看了眼瞪着大眼睛望着他全身扫视的灵仙儿,发现在这紧张的时刻,那妙目之中尽是些欲念。知非撇了下嘴角,不待灵仙儿张口,便转身向前走去,灵仙儿只得持剑提裙跟上,可那眼光尽是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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