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典韦一个得性,伸手将酒坛扔给田猛,“喝多了,可没人抬你回去。”话说完自己却不禁打了个酒嗝。
田猛抱着酒坛,豪气道:“我这酒量大着狠呢,跟典孟卓可有一比。”话说完仰头就是一口,神情畅快,“闻着酒味便是好酒,果然不愧是帝师带的美酒。”话说完又是灌了一口,那种享受的表情有目共睹。
高兴摇头一笑,领着众人走下明桥,虽然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王越的事,但本能的却是沿着河堤依着王越远去的方向走去,可惜直至快走到河堤尽头,别说王越本人,就连那草船都没了踪影,高兴不知觉的有些丧气。
好在洛都城中热闹不凡,这一路众人也是赏尽洛阳风光,很是惬意。
而那田猛终究也是说了大话,一路上不断灌着烈酒,堪堪喝了半坛,脚步已经虚晃摇摆,只把路旁行人刺激的纷纷侧目。
洛阳乃是天子脚下,治安规查甚严,看着一个富家公子游着洛阳美景,但其下人却如此不顾形象烂醉狂饮,也不怕辱了门庭。
高兴只顾欣赏洛都繁华,也没留意路人目光,如此不断闲逛,直至快至酉时,日落渐沉,气温也是降下,众人也觉累了,随即打道回府。
但高兴众人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一路欣赏京城风光时,一股无形的意念紧紧锁定高兴,意念肃杀凌厉,像是无数剑气折合一起,但如此玄而又玄的东西高兴一众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出,所幸直到高兴等人回了官栈,那无形的意念也是缓缓散去,,,,,
高兴与杨天田猛回了官驿,吃了驿栈特意准备的晚食,独自回了自己的屋舍,看向窗外已是渐渐收拢的人群,从衣袖掏出范老管事给自己的专门习练内功法门的小册。
前世自己从不相信什么神功术法,大道神通,但看过先前王越那虽是小巧却神奇惊人的手段,已将心中的想法规避,总想看看这世间的内功心法到底是什么神奇东西,若自己真是修炼内功的武学奇才,那岂不是第二个张无忌!
打开册子,引入眼帘的是一则长段首批: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性者先于至神,一灵之谓也,命者先天之精,一气之谓也,性之造化系乎心,命之造化系乎身……….含精养神,通达三元,金液楱里,筋骨致坚,如此抱元守一,时日愈长,自乐方外!
高兴虽然逐渐懂得世间文言论题,终是不明白如此深奥的术语,看了几遍还是不明所以,往下翻去,而最后几页则是直接阐述吐故纳新行气布气的法门与图解。
各种解极,长息,散滞,气存丹田乃至胎息都有,似乎范管事仍怕高兴初习不懂,在各种手势上又加了诸多注解,高兴一目了然,深窥其理。
那时没有污染排放,噪杂尘嚣,空气清新自然,似如活物,高兴也是深有体会,而书中也称之为先天之气,无外乎用身体吸收自然界的先天之气,沿自身经络运行直至气运丹田,而后散滞污秽,锤炼肌腱骨经,那丹田气蕴越是纯净,内功越是强大,筋骨肌理更是坚韧,直至方外大道!
高兴连续看了几遍,感觉已是贯通,索性双腿交叉盘膝坐在床前,双手做莲花瓶案,舌抵上颚,抱精守元,呼吸吐纳之间,想吸收天地元气导入自身经脉直至丹田循环,运行周天。
“咦!不对啊!”
高兴盘膝吐纳好一会,仍是感觉不到身体有丝微元气流动,该不会自己虽然穿越,身体却还是原先的身体,在原来的世界呆惯了空气污染的环境,根本吸收不了这个世间的纯净元气吧。
高兴不死心,接连打坐几次直至夜深仍是毫无所获,看样子自己终究也不是什么武学奇才,苦笑摇了摇头,翻看着册子,自语道:“我虽不能习练,不过若是将这内功心法交给典韦,以他的资质必定容易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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