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多少次,他自己也没有数过,更确切的说,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偷偷的回头看了云初很多次。
但他没意识到,并不代表被他看的人也同他一样的迟钝。
被一道好奇的目光,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多次,就像在看动物园的猴子,还是不要门票的那种,云初有些怒了。
她猛的回头,清亮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瞪着楚若鸿。
楚若鸿一怔,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
云初挑了挑眉,眉头蹙得更深,心想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啊,难道是看上她了?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就立即被云初否决了。
她这张平淡无奇的脸,平凡得扔人堆里立马就会被淹没的那种,对方又怎么会看上她呢。
要是楚若鸿顶着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张人皮面具,估计还有这个可能,可现在的他,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样子,若是看上了自己,要不就是他有所图谋,要不就是这丫眼神不好使。
被人拆穿自己的行为,楚若鸿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才正色道:“凝烟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云初头顶上冒出一个大大的冒号,讷讷的摇头,她又不是本尊,能想起什么才有鬼。
“是吗?刚才我看你的表情,和以前倒是有了几分相似,还以为是你想起了什么。”这句话说出之后,楚若鸿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失落。
见识过了这个嚣张欢脱,口无遮拦的云初,再看她变回以前严肃阴冷的样子,的确不太有趣,对那个什么事情都藏心里,猜不到她在想什么的叶凝烟,但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留念。
她现在的样子和以前相似?
云初拧了拧眉,冷笑道:“你是在骂我,我以前一直都是一副痛经脸吗?”
“……”痛经脸?那是什么东西?他刚才,有骂过她吗?
看楚若鸿一脸的茫然,云初才哼道:“我今天只不过是月事来了,有些不舒服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呃?”经她这么一解释,联系刚才自己说的话,楚若鸿才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在骂她了。
把她的阴冷严肃和月事来的态度相提并论,确实是有骂人的嫌疑啊。
“对不起,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楚若鸿有些尴尬的解释。
“恩,我知道了。”云初摆摆手,并不在意,她现在的状态,也不允许她在意。
这身体搞什么鬼啊,来个月事罢了,怎么会这么痛。
虽然她以前每月那么几天也会不舒服,但是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痛啊,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小腹里翻绞,无法抑制的难受,要不是今天要来见这个鬼宫主,她真的很想在床上打滚。
结束了这段对话,楚若鸿便没有再有意无意的朝她这边看了。
只是心里有些纳闷,一个月事竟能让那不可一世跳脱的性子静下来,威力还真是无穷啊。
这烈焰宫修筑得比玄机宫气派很多,颇有古希腊的建筑风格,高大的石柱,琉璃的吊顶以及地板,有一种古朴的华丽感。
精制的雕刻与打磨,昭示着建造者的匠心独运。
这样气派宏伟的建筑,确实很壮观,但同时又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有种被囚禁的感觉,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云初觉得这条走廊好长,走了好久也走不到个头。
迎面而来的人,见到她和楚若鸿,都很有礼的弯腰向他们行礼,看的出来,他们在烈焰宫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正当她思索着自己在烈焰宫到底是处于什么地位时,迎面再次走来了一个人,一位长着胡子的中年男人。
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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