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一下么。”
“算了吧,早就生疏了。”程嘉树回道。
“真叫人无语,你就不能像艾乐康一样表现得大方一点吗?”
他们在湖心岛聚会的时候,程嘉树带来了吉他,坐在石凳上弹唱了一首那些花儿,女生们都被他的歌声与神采迷住了,纷纷鼓掌。
“你的指法有问题,”艾乐康等掌声止息后,曼声说道,“你是不是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嗯,”程嘉树不好意思地回答,“是一位朋友教我的,另外,还有自己胡乱摸索出来的”
“这怎么行?基本功很重要,”艾乐康担忧地皱眉,“有很多好苗子,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指导,自己乱学,结果再也扳不回来了,本是一块好材料,就这么废了。当初我练习时,家里特意请了界内有名的老师,他非常严厉,但也终于把我磨出来了,我后来一直庆幸自己走得很正”
“你干吗要用专业的标准来要求一个业余的人?”刘敬平忍不住插嘴,“你太迂腐啦,和他说这些没用的,对牛弹琴累不累啊!”
艾乐康瞪他:
“你少说两句吧,这样针对人家真的好么?”
他看了看低头沉默的程嘉树,视线转到他的吉他上:
“唉,你就不能弄一把好点儿的吉他吗?这个我说话直你别生气,这个也太不讲究了,会影响你的音感,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不能随便找一把将就着用。你这把杂牌货,当初是多少钱买的啊?”
“记不太清,大概一百多吧,”程嘉树见他摇着头,忙补充道,“我本来想着有一把就不错了,它是我高考后买的,算是给自己的一点小奖励吧。”
艾乐康笑着调侃他:
“你也太抠了!实话跟你说,一百多的吉他只能算个玩具。我的第一把吉他就是一万多的,我爸还嫌它不够好,这还只是入门级别的”
“是啊,”刘敬平兴奋地接话,“我不玩音乐,没兴趣,但我爸想培养我这方面的爱好,把乐器都置备齐了,放着吃灰。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
他就和艾乐康探讨起吉他的品牌来,毫不遮掩地昂头盯住程嘉树,却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那种沮丧神情程嘉树羡慕地仔细听着,时不时发出不自觉的感叹。
刘敬平发现这招并不奏效,就进一步说:
“你在人家面前弹吉他,简直是班门弄斧”
“是你非要我弹的,”程嘉树忍着心中的酸楚,轻轻吸了一口气,强颜欢笑道,“我说过我是业余的嘛,而且,我只是个初学者。”
刘敬平没理他,热络地与艾乐康畅聊起来。程嘉树抱着吉他,黯然神伤,慢慢地擦拭它。萧静雪蹲在他身旁,撅起嘴,拨弄着那几根弦。
方若璇走过去,抓住刘敬平的衣服,把他拖到一边:
“你显摆啥?买了吉他不弹,你的吉他再贵也只是个摆设,还不如玩具呢!人家程嘉树弹得好听,唱得好听,我们就是喜欢!”
“对,”凌江笙也说,“一百块的吉他和一万块的吉他弹出的音乐是一样的,刘敬平你炫不了技术就炫工具,好l一哦!”
“不,不一样,”艾乐康较真道,“好吉他和烂吉他弹出的声音差别大了。”
凌江笙用胳膊捅捅他,他才没有说下去。
“怎么都不见你吹箫了?”刘敬平亲热地搭着艾乐康的肩膀,“听说你的箫声是一绝啊!”
“听小笙说的吧?”艾乐康愧疚地说,“我那一次很过分,折断了送给她的箫,之后我就基本没碰过箫,怕触物伤情,想起自己的残忍。”
“哎,这有什么,”刘敬平安慰他,“破镜都能重圆,别因为这点儿事留下心理阴影。改天我送你一支箫吧!”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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