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着空茶杯,醒酒茶已被易云澜喝干净了,易云澜瞪着那俩侯客者,俩侯客者眼神惧怕,却不敢乱动。
易云澜凶狠道:“给我备匹快马,要是耽误了,只怕你二人的小命就要被我留下了!”
那俩侯客者跑出去,不多久又跑了回来,一名侯客者哆嗦着嘴说道:“马匹已备好了”
易云澜走出去,见茶馆外果然有一匹马,在那马的前面,刚才扶自己的人还未走,正牵着马,往虎县城外走去。
“驾!”
易云澜一个翻身跃上马背,用马背上的马鞭狠抽一下,那马哀叫了一声后,快速朝前跑去,路人纷纷让路,谁都不想被马踩到。
梅凤雪抬头看了一眼,那易云澜骑马远行而走,梅凤雪单只手一拍马背也跃上去,骑着马离开了虎县城内。
天空下白云游走如流水,马匹飞快的奔跑着,蹄声踏踏,由远到近,欢乐声扬。
棕黄色马匹快行,马背上载着梅凤雪,远隔几里以外,一少女浅蓝色长裙飘飞,驾驭着马匹行走在过道上。
云澜驾着马,已经偷跟了梅凤雪很久,梅凤雪着急赶路,也没有发现被人跟踪。
长江河边行马多,奔涌波流西逝茁。
长江流岸马匹众多,马匹的脚步行走极慢,如女子踏舞,声音清脆似歌,格调柔和,行人的疲劳也减去了不少。
梅凤雪已走到江流内,而易云澜才刚入江流边,一前一后,隔行三四里,水河弯弯岸上绕,清音耳中闹翻船。
太阳的烈火消散天际,白月的淡光从中升起,火烧着云是金黄色的,河水也变成了金黄色,鱼虾游动,意境十分悠然。
夜晚转眼即来,可长江一岸洪灾泛滥,无人在此安店,多有远行人都要夜行。
夜月明光洒清柔,寡淡妆浓却兴愁,夜行人并不开心,饶是与月光同行一路,河水伴歌,可却显得幽幽寂静。
“驭!”
一匹马奔走发狂,踩碎了夜晚沉默的月色,像划破天空,一双马眼血凝猩红,发着红光,像珠子一样璀璨。
梅凤雪汗水如雨,她刚才骑着马还好好的,可突然之间,马匹暴躁如牛,四处乱奔,有一次差点跌入江流中。
她一首护着婴儿,一首牵着马匹的缰绳,只能顾一个,根本来不及驾驭发疯的马。
江流边风一掠过,从行马群耳边呼的一过,梅凤雪觉着马背上多了一人,现在两边难顾,根本来不及回头一看。
忽然,衣服被一抓,人连带婴儿飞起,马好被踹了一脚,已奔跌进江流中,马声夹着江湖唉叹,不多时已被吞没。
梅凤雪落在地面,回头发现一头戴斗笠的人,放下寒少住就想要抱拳,却被那人扶起来。
那人跪在地上,道:“师姐,我是梅九方!”
梅凤雪一诧异,道“师弟?你怎么在这?”
梅九方摘下了斗笠,露出了一张俊美的脸,在月光照下,洁白的如玉,穿着上好的粉红长袍。
梅九方道:“江湖险恶,家父不放心你一人在外,特到总武派申请让我跟随,我寻找了数日,可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师姐!”
梅九方看了看师姐,发现师姐怀中抱个婴儿,道:“师姐前往天雪门观武,出了什么意外?”
梅凤雪叹了口气道:“天雪门被人灭了!”
梅九方震惊道:“天雪门竟别灭了?究竟是何方势力,居然有胆子灭了天雪门!”
梅凤雪道:“我到天雪门时,只发现了古煦娘一人,想不到她逃出那里数十年,竟然还在上江湖胆大妄为!”
梅九方道:“师姐难道认为,是古煦娘灭了天雪门?”
梅凤雪点头道:“仅凭古煦娘一人想灭天雪门,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