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兄,如今你就好比这笼中之鸟,瓮中之鳖,怎能发出如此狂言?”诸葛瑾抚须:“难道仅靠身后这区区弹丸之麦城,和那数百将士乎?”
“不错,仅靠区区麦城弹丸之地,关某就能杀你个孙吴片甲不留。”二爷蔑视,傲气千万:取尔等头颅,如探囊取物。”
“云长兄,依然风采依旧,傲骨铮铮。”诸葛瑾虽然口中赞赏,但心中却不愿落了自家威风,徒然语气凌厉:“但如今,天时地利,皆在我,却不在尔,却不知云长,这底气来自何方,胆敢如此轻视我大军如无物?”
“休要放言。”
二爷一摆手,眼中精光闪闪:“速速退去,不然关某认的你,这手中刀,却认你不的。”
“云长兄,切莫执迷不悟。”
诸葛瑾没想到二爷居然说翻脸就翻脸,脸上有些挂不住:“汝战死沙场,可青史留名,博得个忠义两全,就算数百年后,人人提及关云长,也不无拍手称赞,但是云长,这三百将士,还有他们这家中妻儿,又尤其无辜,难道你就愿意看到,他们与你一起赴死,要让他们家中”
“呔!”
二爷怒喝,眼中杀意尽显。
“关云长,休得放肆!”
就在诸葛瑾被二爷这一喝,弄的心惊肉跳,好似狂风暴雨之中,一叶扁舟随时都要船翻人亡,险些从马背之上掉下来的时候,一员青年吴将,见事不妙,连忙打马上前。
“找死!”
二爷眼中寒芒一闪,手中刀一挥,顿时就看到,一道绿芒,自手中青龙偃月刀中射出,那青年吴将,慌忙间要提枪格挡,却慢了半步。
噗嗤!
绿芒扫过。
“啊”
只听得那马上吴将,惨叫一声,人马分离,跌落马下,他的胸口处,有着一道可怖的刀痕,汩汩鲜血澎湃而出。
“攻!”
孙吴军中传来怒喝。
嗖嗖嗖!!!
早已经做好准备的,投矛手,举起手上的长矛,朝着二爷就丢了过来。一支支投枪,呼啸着划破苍穹,带着无尽的肃杀,朝着二爷雨点般扑来。
“驾!”
而诸葛瑾,也是在这间隙反应过来,调转马头面如土色,身体哆嗦,手脚冰凉的,回归本阵,暗叹一声好险,良久才镇定下来。
“喝!”
二爷大喝一声,周身金芒闪烁,人与马,瞬间就被一口金蒙蒙的大钟,给盖住了一般,好似神灵下凡,那些激刺而来的投枪。
当当当
投枪打在金色大钟之上,发出悠扬钟声。
“杀!”
二爷催动赤兔,挥舞着手中青龙偃月刀,如撞入羊群的猛虎一般,所过之处金c青两种光芒闪过,顿时血雾飞洒,残体断肢飞舞。
“此乃人乎?”
诸葛瑾在军阵之后,看着如神明一般,大发神威的二爷,整个人都呆滞了,旁边的几员小校,那也是个个面如土色。
“诸葛瑾!”
二爷手中刀左右翻飞,但是孙吴军士,却不要命似的,冲了上来,显然这是一支真正的精锐,心中生出一丝怜悯,冲着军阵之后的诸葛瑾大喝,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带着人离开。
“杀死关云长者,赏金千两,官升三级。”
诸葛瑾被这一喝,惊的如同被雷劈一般,见二爷朝着他这边来了,顿时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杀!”
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孙吴军中,还真不少人,不信这个邪的。提着刀子,长枪,踩着自己袍泽的鲜血尸体,红着眼睛,嘴里发出野兽般咆哮,悍不畏死的往二爷冲。
“滚!”
二爷大怒,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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