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卉狠狠的瞅了自己丈夫一眼,这才说道
“赵家小子下手狠啊,完全是要断去风儿的前途,寻常打架而已,有必要全身都用钝器击打吗?这是在破风儿的根基,你韩大将军应该明白一旦根基被破,那风儿将永远无法修炼,等于是断了仙路。这是大仇!”
韩鹏并没有想到这一层上,但现在经妻子提醒顿时恍然,打架嘛,没必要往死里打,还打的连御医都差点束手无策。
“更主要的是御医还说了一句,风儿期间痛醒了一次,之前他都是昏迷的,而之后气息全无,你我都是修道之人,气息全无在你看来应该作何解释。”
韩鹏吓了一跳,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他虽然大大咧咧,但也明白气息全无的意思。
“这次对方根本没给你面子就对咱们的孩子下了死手,你这将军当的也真憋屈,好心好意替他赵灵守卫南部疆域,他还要看着自己的子嗣做出如此下作手段,你还要忍啊!”
白思卉不愧是贤内助,见儿子生命无忧,便开始分析起了。韩鹏也是仔细听着,却没有急着表态。
“一个结丹期放在星洲哪里都会是座上宾,何况你我两人都是结丹后期,比他赵灵只差一点而已,但你看看你的待遇,被撇在一边独自面对海族不说,自己的儿子还被人下手段打成这样。这次你如果不发威,那我就带儿子回娘家去。”
韩鹏这才急了,白家是大族,如果自家媳妇回到5重天上,那他就真没脾气了。
“行,此事赵灵必须给我个交代,大不了他赵国我不待了,星洲数十个王朝,两大帝国,去哪我们都可以落脚。”
白思卉这才作罢,悄声推门进入房间看望自己的儿子,这一眼望去,便有些泣不成声,就连一直性格刚直的韩鹏也忍不住大骂出声。
只因牙床上的韩风此时已经根本看不出面貌来,厚厚的纱布裹住了身体,但还是有许多地方裸露了出来,这些部位基本上还未褪去淤血,青一块c紫一块的。
两人听过御医诊断,只是一些外伤了,但现在看来,御医说的还是轻了,这些没被包扎的地方是拳脚所致,那包扎的地方就不言而喻了,是被钝器砸的重伤位置。对方心有多狠就可以看得出来,以韩鹏的地位本没有人会下这种毒手,但现在下手之人如此明目张胆不给他面子,一丝丝诡异的气流陡然间在屋内出现盘旋,隐隐有轻微的鸣爆声从中心传来。
白思卉见丈夫恼怒,一只手搭在了其肩上,一股寒冰之力突然注入,后者这才打了个激灵,停了下来。
“你也看到了,我儿被人打的有多惨!他哪怕再不争气,再怎么顽劣也有我们来教育,下手之人分明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这次再不立威,那下次对方肯定会出更重的手,甚至是夺走我儿性命。”
韩鹏点了点头,他没有深入赵家王朝权力中心,之所以担任戍守一职也是冲着在赵国内游历的儒门名仕王宝昌而来,他两个子女已经入师,现在只要这小儿子能拜入名仕门下,将来再不济也会是一朝重臣,那他夫妇俩也就没有遗憾专心修道了。
王宝昌答应为赵灵手下的皇子授课,教他们君王之道,只不过自己儿子的顽劣超出了两人的预计,几天就把王宝昌气的不轻,直言孺子不可教。说不得又让两人破费搜集不少孤本书籍这才让其消气。
眼下,他们只能寄希望于王宝昌,指望自己儿子争气能入王老的法眼,如果韩风能投入其门下,过不了几年,肯定能脱胎换骨,说不定还能入儒门。
白思卉心疼自己儿子遭如此大罪,手便搭上了儿子的手腕,一股清凉的水灵力一下子从房子四周凝结慢慢汇聚到了白思卉手尖,这一缕白露瞬间消失在韩风经脉之中,虽是昏迷,韩风脸上痛苦的神情却明显减轻了不少,这让白思卉心中大定,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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