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他哪来的这东西?"
"从哪里弄来的我就不知道了,这就得你回去亲自问他老人家了,不过据老头子说这东西整个天策府只有三瓶,我和熊瞎子一人一瓶,还有一瓶在你外公手里。"
听生这么一说,秦策面色略显复杂,倒不是他不相信生,而是生手里的东西属于邪派之物,就算是在海天大陆也只有魔修才会炼制使用此物,虽然他与丁雨浓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是他敢保证丁雨浓绝不是堕魔之人。
他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为修魔之人必须长期以童女子的鲜血为引,再配合各种极阴之地生长的灵草为药,先改体脉,再行修进,所以他们身上都会散发一股极阴之气,这股气息是无法用任何术法遮掩的,而丁雨浓一身的正气凌然,绝不可能是修练魔功之人。
这就更让秦策好了,不修炼魔功又怎么拥有这种邪物?
该不会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交给外公的吧……
想到这里,秦策脸色明显变得难看许多,看来这边比武结束以后,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天策府了,为了丁雨浓的安全他也得把这件事查清楚。
"这东西就先放我这吧,你把黑熊带上,去擂台下等我!"秦策又从生口袋中掏出另一个小瓶子,随后急速抬起左手,朝着生的谭中穴打去,一声脆响后,也不在理会生,转过身看向大长老。
"我的身体…能动了!!!"
望着重获自由的关节,生不禁一怔。
秦策那突如其来的一掌着实是把他吓了一身的冷汗,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秦策是要取了自己的命,毕竟之前口无遮拦得罪过人家,但现在看来,确实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如果真想要自己的命,他根本就不会出手相助。
想想自己之前对秦策的态度,生有些面红耳赤。
心悦诚服的朝着秦策的背影深鞠一躬,便转身朝不远处的黑熊走去,把黑熊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背起黑熊缓缓下了擂台。
两人明明是来救秦策的,却没想到最后倒是秦策出手救了他们两人,上天的确跟他们开了个不小的玩笑啊。
望着从擂台上不慌不忙走下去的两人,还被束缚住身体的大长老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豪言壮志要斩杀与此的人,就当着自己的面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下去了?
怕是这老脸也丢尽了吧。
以为别人是鱼肉,自己是刀俎,现在看来,自己就算是刀俎,人家也是屠夫啊!
即便有半境之力,宗师之能,也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任何反抗,想来也确实够憋屈的。
"小子,只要你现在把我放开,并且答应我以后再也不来我白家,我就放你们三人一条生路,如何?"既然颜面以失,大长老也不在乎再丢一次,虽心有不甘,但也没有任何办法。
"呵呵,看来你真是岁数大了,的确是够健忘的,命都在我手里呢,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众目睽睽之下,秦策没想到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他竟说得出口。
"哼,下作小儿,有本事你把老夫放开,你我正大光明的打一场!"大长老急声吼道。
"就你?"
秦策挑眉看了眼大长老,满是嘲讽的说道:"区区半境宗师而已,还不配与我交手。"
"呵,好大的口气啊!你现在把我困在这里,自然随你怎么说。"大长老冷哼一声,一副被小人算计了的样子。
"呵呵,你这种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刚才也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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