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翠花楼已经有不少天了……”
没等何氏把话讲完,韩小玉当然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那些言语让她想起来就脸红,赶紧申辩。
“夫人,说实话,奴家还是黄花闺女,是、是因为、那、那姓黄的,他外出好几天,翠花楼就没再逼过我,我从来就没接过客!”
何氏听罢抿抿嘴,已经把心提到嗓子眼里的朱辉,顿时感觉如释重负,仿佛心中有块石头轻轻落地。
这些细微的表情,哪能逃得过何氏的眼睛,就听她接着问道:“小玉,我再问你,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请夫人给我笔墨纸砚,我现在就要写状纸,无论如何,我相信海大人,倘若能救下我父,奴家自当回家孝顺父母,倘若不能为父伸冤,宁可死在应天巡抚衙门。”
何氏点头答道:“你说吧,我来帮你写,朱辉,快去准备笔墨纸砚。”
“感谢夫人,不劳夫人费心,小女子自幼熟读圣贤书,奴家自己能写。”
于是,朱辉把笔墨纸砚拿来,韩小玉趴在书桌上,刷刷点点,连续写下十来张纸,把沛县知县如何陷害韩县丞的经过写得详详细细,人证物证俱在,还不忘把韩县丞在当地的口碑,大大赞扬一番。
何氏在一旁看着,一字不落读了一遍,心中暗自佩服,这份状纸写得有条有理有据,思维缜密、文采飞扬,倘若韩小玉是个男儿,考个进士自然不在话下。
“嗯,很好!”
“感谢夫人的夸奖!夫人,奴家实在没有地方可去,今后愿留在府中做名丫鬟。”
“那真是委屈你了,老汤诚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带哀家禀告婆婆,今后让你在府里当管家。”
写好状纸,朱辉回到前院歇息,何氏安排韩小玉和婉兮住在一起。
等到半夜,突然传出来清扬和阿萍的呼叫声,婉兮和韩小玉跑到西北角院,就听阿萍哭着喊道:“救救我姐姐吧……”
清扬把院门打开,讲道:“快去让朱辉请郎中。”
婉兮忧虑地问道:“妹妹,待会郎中来了,万一她胡说八道怎么办?”
“可是、可是,姐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将来海大人找我们要人,又如何是好?”
婉兮没再犹豫,答应一声,便跑到前院找朱辉去了。
韩小玉问阿萍:“你姐姐怎么了?”
“我姐姐的肚子疼得要命,她、她说自己快不行了。”
此刻,罗阿敏正躺在月儿的怀里,其表情显得非常痛苦,月儿的面色也很凝重。
朱辉担心罗阿敏是装出来的,或者她和月儿一起演的双簧,没有着急去找郎中,急忙去把何氏喊来。
这时,韩小玉正在给罗阿敏把脉,过一会儿,讲道:“可能是轻微中毒,我学过些岐黄之道,你们不用担心,一般的方子我都能开出来的,先把她扶上床去。”
众人一起帮忙,把罗阿敏又送回到了床上,韩小玉问起一些女性的隐私,让朱辉很尴尬,他独自走出房间,就在他百无聊赖地望着天空时,月儿悄悄来到他的身旁。
“公子,我真的很后悔,如今被关在这儿,也没有任何怨言,想跟公子求个情,不知能不能帮帮我?”
朱辉看她怪可怜的,她当管家时对自己也不错,听说她需要帮忙,便答道:“月儿姐姐,只要我能帮的,自然会帮。”
“好兄弟,你知道,汤景住在书房的时候,我经常会过去,有些私人物件藏在书房,怕你们谁也找不着,能不能趁这会儿功夫,你带我去趟书房,我取完东西就赶紧回来,不给你添麻烦。”
朱辉思虑片刻,没敢轻易答应。
韩小玉问罢罗阿敏的病情,神情凝重地讲道:“还有仨月就该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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