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伏泉醒来已是日三竿,慢吞吞的打了一套五禽戏后,他也是有些虚累,令得一旁递来手巾擦汗的夭儿奇怪不已,暗道自家少主今日是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伏泉当然不知夭儿的想法,即使知道也无心辩驳,因为他真的是有些虚了,昨夜被刘坚那久未滋润的身体一番榨取,他身子骨哪能吃得消?更何况刘坚可是一块已经有些荒废的熟田,自己这年轻的小牛,再耕耘也不是这少妇的对手,一番大战是自己被杀的求饶,到后来这位汉家公主可是自己做了骑手再来,直把伏泉看得痴了。
现在细细回想,伏泉都能记得刘坚的疯狂,不过后来问刘坚为何如此兴奋时,她的答案可是让伏泉后怕不已。
“那荆楚儒生不知情趣,床榻无甚花样,好生无趣。今日尝试其他,方知闺房之乐乃人伦趣事也!”记忆里,刘坚说这话时那一脸回味的样子,一直在伏泉脑海里显现。
事后才知,刘坚的前夫,那个桓帝为他选的荆楚儒生,于房事一道太过古板,一点乐趣也没有,也不知是身子骨弱,还是其他,反正婚后刘坚一直对她那前夫耿耿于怀。此番与伏泉水乳交融,特别是两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自然要好好施展一番她在宫中便有专人教导的情趣姿势,来好好的弥补自己的遗憾。
好吧,说实话,一向自认为受过后世岛国教育片磨炼的伏泉,那时候听了刘坚的话,也是暗道自愧不如。和她这个老司机一比,自己才是粉嫩嫩的萌新,妥妥的小处男一个,自己一番倾泻之后,还未休息,便被刘坚来回刺激,最后硬起,就被她翻身马,做了一番女骑士,那滋味真是既痛苦而又快乐。
昨夜连番征伐,享受闺房之乐,鱼水之欢,伏泉已至凌晨才偷偷潜回自己屋里休息,连带着夭儿前来伺候都被他赶走了。
开玩笑,早就被刘坚榨干了自己这头牛,那还能再耕耘?反正伏泉一午都是无精打采,于皇宫值守时,往常对自己来说不算吃力的那一身铠甲,此刻却犹如千斤一般沉重,令伏泉窒息不已,不由暗叹,果然世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啊!
值守宫中的生活是枯燥无味的,对伏泉而言如同后世工厂仓库的保安,日复一日的值守一样,看似自由却一点生活的自由都没有,如同机器一般枯守。
不过今日入宫却不似往日那般无聊,盖因去岁随自己入京的羽林郎自苏不韦被伏完索要走后,今日却是又要走了一位。
“伯珪此去当扬吾羽林之名,尽诸胡寇于塞外,护幽燕百姓安危。”伏泉老气横秋的与比自己大了不少的公孙瓒谈话,看着很是滑稽,然而身为下属,公孙瓒必须得听从官勉励,而伏泉身为官,也必须要重托一番,即使两人之间算不得太过亲密。
公孙瓒抱拳道:“中郎放心,赞心慕边事久矣,此去必令胡寇丧胆,扬吾汉威!”
“壮哉伯珪!”伏泉大赞道,随后便离去,防止因为自己在场令众人拘谨,让出空间给公孙瓒与其他朋友一一告别。
没错,这次远走的便是公孙瓒,他被朝廷任命为辽东属国长史,这外放的地点让伏泉觉得颇为有趣,暗道果然历史有的终究不会改变,即使自己到来如此久,改变了不少事情,但很多事情依旧往着原有的轨迹发展,公孙瓒依旧去成为了辽东属国长史,那位大名鼎鼎的“白马长史”依旧朝着他人生该有的轨迹奋斗着。
伏泉想来公孙瓒早早外放州郡,应该走的是他老师尚书卢植的门路,毕竟卢植深得皇帝刘宏信任,就任尚书前便被刘宏任为侍中,可谓是刘宏外朝之心腹。千万别小巧了侍中一职,其官职虽然不高,地位却尊崇无比,皇帝出,侍中则参乘骑从,皇帝入,则陪侍左右,与皇帝简直是形影不离,亲近堪比阉人中常侍,因此朝臣常常用“亲密”“左右”“腹心”等字样来形容侍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