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林被袁赦怒喊,脸色沉寂,呐呐不言,他总不能说自己留着这封信就是为了怕袁赦过河拆桥,以后被查出拿他们韩家做挡箭牌。而且韩林当时留着这封信,也是为了以后有事求袁赦时,能让他多一分顾忌,尽全力帮助自己,可是现在一切都迟了,那封信被盗后,自己的一切图谋都成了无用之功了。
袁赦见韩林模样,细细思索,很快便知道他的目的,暗骂这些投靠他的士人果然都是投机者,一点都不对自己诚心实意。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信的下落,只听袁赦道:“事情究竟如此,与吾细细道来。”
“诺!”韩林回了一句,之后便将自己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简要说明,包括他后来查到自己客舍房屋隔壁的一名住客突然离去,就在自己丢信之后,韩林十分怀疑,便是那人偷了自己的书信。
“既如此,莫急,待吾派人寻那人便是。寻到便令其交出书信,不然,雒阳便是其葬身之地。”袁赦强忍着怒意,语气冷漠道,要不是他怕韩林这老头肚子里还藏着其他主意,此时说不得就要将这人打将了出去,对自己点都不诚实,还想走自己的路子买官?真是痴心妄想,这辈子都去做梦吧。
两人还在议论之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袁赦眼中不善,不知是自己那个不懂道规矩的家仆在此处撒野。
“主君,主君,出大事了,陛下下旨,诏司隶校尉伏完逮捕主君入狱,河南尹的役兵已进了府门。”家仆靠近之后,大喊道,直把刚欲发怒的袁赦惊得不轻,一瞬间,袁赦两眼瞪大,脸露不可置信。他不明白家仆所言是真是假,自己是刘宏亲近之人,他怎么会下命令逮捕自己呢?
只是,现在已经不容他多想了。官府的兵卒已经悍然冲进府邸,一声声兵卒的叫喊声,铺天盖地的传了过来,颇有些将袁赦的府邸当做战场的意思。袁赦冷冷的坐着,对方带兵前来,自己肯定无法安然脱身,此时唯有陛下可救自己,只是陛下现在会来就他吗?
很明显,不会。
否则,陛下怎么会让这些来府里抓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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