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入门的剑修,招式凌乱不堪,不说杀敌了,极有可能走错路子导致走火入魔,在真正剑修的眼中跟拿着长剑玩耍的雉童没有两样。或许古兄你会觉得一力破万法很实用,但实际上就不止一部剑经中提及过四两拨千斤的法门,面对同一层次境界的剑修高手,有无高深剑法的区别是很大的,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
温崖兴致勃勃地说着,直到唇干舌燥才停了下来,他望了一眼别在古澈腰间的酒壶,问道:“咳,能让我尝一口酒吗?”
“不行。”古澈毫不犹豫地说道。作为一个重度的洁癖,他甚至都没有让温崖几人靠近自己三尺范围以内,更别提让他交出自己用过的酒壶了。一开始他拿到酒壶时可是花费了不少精力清理的,险些连凤凰真火都祭出来了。
温崖有些遗憾地咂了咂嘴,作为一个酒鬼,他已经两三天没有喝酒了,如今再度被勾起酒虫,却是怎么也按捺不住了。他回头看向后面三人,问道:“你们身上带酒了吗?”
宁川和陆涛静同时摇了摇头,他们都不善饮酒,因此随身的都是食物清水之类,根本没想着带酒。倒是身为女子剑侍的木华诗更了解温崖,她从芥子囊中掏出一壶上等的桂花酿,托宁川递给温崖。温崖大笑着打开酒壶,说道:“你们都跟华诗学着点。”
宁川和陆涛静无奈一笑,只能附和道下次一定带着酒水,好随时随地能让自家殿下解解馋。
古澈没有贪图温崖的桂花酿,即便是温崖主动示好递过来古澈也没有接,这一举动是有些失利,但无论是古澈还是温崖都没有在乎。于是两人一人一个酒壶,一个是上等的桂花酿,一个是劣质的烧刀子,却都品尝得津津有味。
据温崖所言,离剑池开启还有一段时日,而且剑池所在离这里不算太远,所以不用着急赶路。于是在天色渐晚的时候宁川便开始搭建入睡的帐篷了,依旧不敢与古澈对视的陆涛静则去探查四周,在小心谨慎这方面陆涛静还是相当令人放心的。温崖作为一名皇子,却主动下厨鼓捣食物,一口大锅,底下燃烧着火焰,锅中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不知名的食材在沸水中翻腾。似乎只有古澈和木华诗没有任何事情做。
木华诗因为目盲的缘故一直闭着眼睛,感知却很敏锐,眼下她便感觉到古澈正在看着自己,不是那种歹意,而是一种莫名的杀意。木华诗面色不变,轻声问道:“古公子何以来的杀念?”
“或许是见惯生死后的本能吧,这种本能曾救过我多次了。”古澈冷漠地说道,“一行四人中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你了,即便我一直告诉自己一个目盲少女而已,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可越这么着,心里对你的戒备就越甚。温崖带上宁川很好解释,因为他也怕死,带上陆涛静可能是替陆家照顾一下这个陆家最小的孩子,那么带上你又是为何呢?为了一个侍女搭上一个难能可贵的名额,我想即便大丰皇主再怎么疼爱你都做不到吧。”
木华诗轻叹了一口气,到头来自己等人还是小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剑客。她心知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便会惹得这名剑客越发对一行四人失去好感,所以她无奈地妥协道:“我虽目盲,但心不盲。至于我的心能看到什么,就不便多言了。不过古公子还请放心,我和殿下都绝对毫无恶意。”
“真是如此便好了。”古澈收拢起杀意,浑然一个人畜无害的普通剑修。他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咀嚼着木华诗的那句话,“目盲心不盲有点意思。”
古澈将恶玄连剑带鞘地从背后取下,自问自答道:“我要不要去搞一份高深的剑经呢?那惊鸿舞就算了,太娘太娘,不适合我。要不再去找沈晗秋问问?不成,这老小子最喜欢看我笑话,而且那么一个娇柔‘美女’能拿出什么像模像样的剑经来?那么我该从哪里去找寻一部剑经呢?”
“要不我自创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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