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婧心事重重地拿着手机向书房走去,并随手将书房门虚掩上了。
钱三运没有偷听别人隐私的习惯,但可能是由于激动,文小婧的说话声很大。
“陈宏志,你不要逼我!”文小婧说话的语气很愤怒。
钱三运一愣,显而易见,电话是陈宏志打来的,陈宏志又是如何逼迫文小婧的呢?
“陈宏志,你好卑鄙!强暴了我不说,还用裸照威胁我!好呀,你将裸照寄给我老公,到头来我们来个鱼死网破!”
钱三运非常震惊,从文小婧的控诉中可以得知,陈宏志不但强暴过她,还拍了她的裸照,最卑鄙无耻的是,他还以邮寄裸照给她丈夫相威胁,借此满足他的私欲。
“陈宏志,你这是在做梦!你胆敢再碰我一下,我立刻报警!我的硕士c博士同学有不少都在公安部c最高检,说实话,如果不是顾及面子,我早就将你送进大牢了!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将我逼上绝路,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陈宏志,不要以为你为所欲为没人敢管你!现在是法制社会,是党的天下,我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文小婧愤怒地挂断电话,然后趴在书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钱三运左右为难,如果离开吧,有些于心不忍;待在这里吧,又觉得无所适从。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安慰情绪失控的文小婧。
书房门是虚掩的,钱三运礼节性地敲了几下门,轻声说:“小婧姐。”
文小婧忽然想起,钱三运还在外面。她停止了哭泣,顿了顿,说:“三运,进来吧。”
钱三运推门而入,见文小婧两只眼睛哭得像红桃子似的,由于激动,丰满的胸部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
“小婧姐,你怎么了?”钱三运明知故问,他当然不愿意主动承认他偷听了她的说话,不,准确地说,不是偷听,是无意中听到的,因为当时文小婧说话声音太大,他不想听都不行,总不能用手捂住耳朵刻意不听吧?
“三运,陈宏志那畜牲”文小婧已泣不成声。
“小婧姐,陈宏志是不是欺负你了?你慢慢说。”钱三运安慰道。
文小婧用一张美丽哀怨的脸无助地望着钱三运,哽咽道:“三运,我好苦啊,可是我心中的苦又能与何人说?”
文小婧就像一只受伤的羔羊,正在用嘴轻舔自己的伤口。钱三运忽然有一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的冲动。可是,他忍住了,他觉得在这种场合有些不合适,有乘人之危之嫌。
“小婧姐,我可以分担你的忧愁吗?”
文小婧泪水涟涟地看着钱三运,轻声问:“三运,你愿意?”
钱三运忙不迭地说:“我愿意,小婧姐。”
文小婧哀怨地说:“别看我在人前挺乐观的,其实,我心里很苦,一种难以启齿的苦。我很害怕,如果我的苦得不到发泄,我的身体会爆炸的。三运,感谢你愿意当我的倾听者。”
钱三运安慰道:“小婧姐,你的身子已不能再承载太多的苦恼忧愁,说出来,你会好受的。而且,我也许能帮助你的。”
文小婧一脸狐疑地望着钱三运,道:“三运,你帮不到我的,你愿意倾听我的诉说,我就很知足了。”
“好的,小婧姐。”
“三运,你知道吗?我为什那么恨陈宏志?不只是他涉黑作恶多端,而且他还强暴过我!”
钱三运故作惊讶道:“啊,不会吧?你可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政府副县长!”
文小婧摇头道:“三运,你不知道,陈宏志这个人好色成性,最可怕的是,他看中的女人,他都不择手段搞到手。”
钱三运其实早就领教过了陈宏志的胆大妄为和卑鄙无耻,那次如果他不是潜伏在胡若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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