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运哑然失笑道:“小婧姐,你不仅错了,而且还错得很离谱。如果我说我和叶菲菲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相信吗?”
文小婧摇头道:“我不相信,即使兵兵不是你的私生子,叶菲菲也很有可能是你的情人。你看,叶菲菲长得那么美,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也会想方设法追她的。再说了,如果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怎么还独处一室?”
钱三运笑道:“按你的说法,我是无需装柳下惠了?要不,这几天我来试着追求她,看能不能赢得她的芳心?”
文小婧说:“好呀,我支持你的决定,不过,兵兵都那么大了,你这个后爸可不好当啊。”
正在这时,兵兵推门而入,想找钱三运继续陪他玩魔方,无意中听到文小婧说的这句话,一溜烟跑了出去,对着客厅里的叶菲菲大喊:“妈妈,钱叔叔要当我后爸了,是文阿姨说的。”
兵兵童言无忌,钱三运哭笑不得。叶菲菲一头雾水,一脸疑惑地盯着钱三运。
文小婧有些尴尬,解释道:“菲菲,不好意思,这是一场误会。”
叶菲菲红着脸说:“没事,小孩子不懂事。”
兵兵却不干了,钻到叶菲菲的怀里,哭着喊着说:“妈妈,爸爸太坏,我生病了从来不看我,还是钱叔叔好,我就想让钱叔叔做我的爸爸。”
叶菲菲哭笑不得,用眼角瞟了钱三运一眼,见他咧着嘴在一旁憨笑。
文小婧笑道:“我看行。”
叶菲菲是一个令所有男人怦然心动的美丽少妇,然而,钱三运并没有成为兵兵后爸的想法,或者说,暂时还没有。但他知道,兵兵的想法也许正是叶菲菲心中所想的。他不想让这个问题发酵,因为无论他说什么,都是不太合适的,便顾左右而言他:“文县长,叶菲菲的前夫就在南山煤矿工作,矿难发生时,他极有可能就在井下作业,现在已处于失联状态。”
文小婧惊讶地说:“原来是陈宏志让她过来的啊。”
钱三运说:“是的,她前夫的兄弟和父亲也来了,都被陈宏志的人接走了,现在联系不上。陈宏志想隐瞒矿难真相,你是知道的。”
文小婧说:“是的,陈宏志做了大量工作,竭力隐瞒矿难,一方面,私底下与遇难矿工亲属签订赔偿协议,软硬兼施,让亲属签字走人;另一方面,想方设法搞定省里派出的调查组。我们是坐视不管还是勇敢揭发?如果揭发,无疑风险很大,陈宏志黑白两道通吃,在官场也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如果他知道是我们干的,必然报复我们,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钱三运说:“举报的风险的确很大,但是,如果听任陈宏志胡作非为,他胆子会越来越大,也就更加为所欲为。相反,如果以此次矿难作为突破口,再辅之以王老三被枪杀案等,说不定就能将陈宏志拉下马,为民除害。”
兵兵毕竟是个年幼的孩子,并不太明白大人们在谈论什么,一个人在客厅的角度饶有兴致地玩耍,自娱自乐。叶菲菲神色有些悲伤,不管怎样,她是不愿意徐向阳出事的。她抬起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噙着泪水,轻声问:“我能以遇难矿工亲属的名义举报陈宏志瞒报事故吗?”
钱三运说:“可以是可以,但一个人形成不了大气候。到时候陈宏志一口咬定,只遇难一两名矿工,责任会减轻很多。”
叶菲菲说:“我们村有不少人在南山煤矿打工,这次有多名矿工家属来昌东了,只不过矿上不让我们接触。”
钱三运说:“很好,这是一条很有用的线索,将来有关部门来重新调查核实时,这些矿工家属就是一个突破口。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部分矿工家属拿到高额赔偿金之后,不愿意或者不敢作证。”
文小婧插话道:“是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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