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娘不安道:“会不会把大王打坏?”
甄道搂住林四娘香肩,吃吃笑:“大王皮糙肉厚,打不坏的。”
难得到这时候甄道还有心思笑得出来。
“琼英c三娘c珊瑚c玳瑁,你们四个去守马厩,只要张绣进攻,你们一定要把战马带过来。”
练霓裳不理会甄道的欢蹦乱跳,向四女说道。
“诺。”
“魏延将军呢?我们怎么联系他?”柳清瑶道。
练霓裳道:“他们算计二爷和呼延平,不见得不会算计魏延将军,死马当活马医吧,清瑶你辛苦一趟,去联系一下魏延将军。若能带来魏延将军更好,若不能,回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陷入重围,不要管我们,以后替我们多照顾大王就是。”
柳清瑶不语,练霓裳这是存了死志,如果被大军围住,以练霓裳这样的轻功高手想跑还是有机会,但是甄道c岳银瓶c林四娘c仇琼英等这样的马上将,只能杀出去,杀不出去,等待的不是被俘就是死亡。
死亡的机会不大,无论众女的美色还是跟弘农王讨价还价,都会让众女活下来,但是,活着还有意义吗?
天一黑,柳清瑶立即悄然出屋,脚尖一点地就上了屋顶消失在夜色中,众女人人握紧兵器,听着外面的动静。
再说魏延,前路被办丧事的人群挡住,急得魏延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元皓,你可有办法?”
田丰道:“据我所知,这条路是通往驿馆的必经之路,等等吧,如果到天黑,依旧路被阻,我们只能强行冲过去。”
“冲过去?”
“按照习俗,晚上参加丧事的人员会大为减少,如果天黑还这么多人,将军不感觉奇怪吗?”
“假的?”
田丰道:“张绣就算要谋算主公,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一来担心二爷的勇力,二来要掩人耳目,所以,夜色之中行事最有可能,现在将军派人想办法过去驿馆,探听消息,我们在这里静候,天一黑,直接冲过去就是,这些人若还是不让路,就说明其中有鬼。”
“好,就依先生。”
在漫长的等待中,天色终于慢慢黑下来,而参加吊唁的人群竟然一点不减少,魏延看看得胜勾的三亭大砍刀就直运气,看来今天要杀过去,不管你们是不是真的在吊唁死者,到这个时候还当着路,莫怪某家无情。
忽然之间,魏延感到一道人影刷的一声就从天上落下来,唬的魏延伸手就抓刀。
“是我。”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魏延急忙定睛一看,不禁大喜,不是柳清瑶还是何人?
“柳王妃,末将甲胄在身无法行大礼,请见谅,主公如何?”
柳清瑶从驿馆出来,借着夜色一路飞奔,就看到这条街上被吊唁死者的人群挡住,只能从屋顶上掠过,却看到魏延和田丰领兵就在另一端,乍见魏延无事,柳清瑶心中一喜,闻言道:“情况不妙,张绣派人偷走二爷的双锤,只怕谋害大王就在眼前,魏延将军速带兵前去护驾。”
“遵命。”魏延眼眉一下子就竖起来,一伸手将三亭大砍刀摘下来,“儿郎们,击鼓冲锋。”
战鼓隆隆响起,魏延一声吼,催马直奔长街而去:“尔等听清!某家乃弘农王驾前大将魏延,此番要去保护主公安危,不想死的速速闪在两侧,否则,某家大刀不容情。”
随着威严的大吼,长街上吊唁死者的人呼啦一下四散,就在魏延以为这些真是普通人之时,就看到这些人退去,从两侧蜂拥而来另一群百姓打扮的青年,只是人人手中拿着杀人的雕翎箭。
一声令下,箭发如雨。
魏延说:早知道要打,干什么不早打?
大砍刀轮开,上护其身下护其马,冒着箭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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