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浩鹏很快接过了罗海云的话,看着她说道:“海云,既然一切瞒不住你,我就说实话吧,车必文是车老爷子的孙子,不是亲孙子,但是他们车家只有车必文一个目前在从政,你明白吗?”
罗海云再不知道国内情况,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此时,她是很感激万浩鹏的,他至少把情况给她挑明了,把他内心的真实也给讲明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说出来,就是对她的绝对信任。
“你既然叫我名字,我也可以喊你名字是不是?没人的时候,是不是这样的?”罗海云看着万浩鹏问道。
“当然可以,我们是好朋友,我愿意如此认为,不知道你会不会如此认为。”万浩鹏也看着罗海云真诚地说着。
“当然,来,我们从此后是朋友。”罗海云突然伸出了手,一双小而白嫩的手亮在万浩鹏面前,万浩鹏愣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握了握。
“男女真是有别,如果此时伸向你的手是一个男人的手,你一定会重重地握住,然后再晃荡,而且一定会兴奋地叫着兄弟,可现在,你还是不敢真正地当我为兄弟般的情义。
我虽然回国的时间不长,从你身上,我已经感受到了国内很多体制的问题,绝对性的权力太强烈了,就为了一个不是亲孙子的人,就为了一个家族后继有人,于是,我们全部就要成为他的奠基石吗?而且还是一个我真心瞧不出有多大能耐的人,这样的人,我们为什么要牺牲自己,而去成全他呢?”罗海云不得不把她的困惑说了出来。
“海云,话不能这么说,中国的环境是这样的,哪个当领导的人都会培养自己的人,何况还是自己的亲人,这一点,你应该去理解,我今天不是劝你一定要和必文如何如何,而是给你分析当下的环境就这样,我们还是小人物,我们的命运全部握在别人手里,我们没有改写历史的可能性,我们更无法去改写游戏规则。
说白了就是制度是别人在制定,我们是遵守者。如果你想成为改成历史的人,你想成为改写游戏规则的人,你就要放弃和牺牲很多东西,否则你连门边都摸不到。
我也知道很多东西有问题,车老爷子当然也清楚很多东西有问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了一个平衡,为了一个稳定,大家在互相协制对方,为了常委一般是单数,就是这个道理。
海云,这个些事,我不应该和你说,就算说,也应该是慢慢说,而不一口气给你说这么多,你接受不了的。
这样好不好?你去见见同学,和同学们谈一谈现实,谈一谈国内的环境,谈一谈学术方面的诸多,再做决定。
海云,无论你有任何的决定,我都尊重你,而且永远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愿意认我。”万浩鹏看着罗海云,一脸的坦荡,仿佛这一切是应该的,是理所当然的。
话说到这样的份上,罗海云还能说什么?无论是拒绝,还是接受,还是配合,全部在她这边,这个小县长没有给她压力,恰恰是他不是压力的压力,反而让罗海云不知道如何办好。
“浩鹏,我们去三里屯泡泡吧好吗?好久没去那个地方了。”罗海云如此看着万浩鹏,而且叫的是他的名字,这让万浩鹏一时间还是有些不适应,可他让这个丫头这么叫的,所以,他还是哎了一声,接受了罗海云直呼其名。
酒吧要晚上才有味道,大白天有什么味道,再说了,安妮洁还等着他呢,他陪不了罗海云。
“海云,晚上泡吧还有感觉,大白天的怎么泡?你先去见见同学,我去把车子还掉,如果你见了同学,还想泡吧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万浩鹏用商量的语气对着罗海云说着,以前不敢得罪罗雨晴,现在不敢得罪罗海云,做好一个太子的陪读,真的不容易。
万浩鹏越来越理解历史中那么多太子傅的不易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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