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昏迷的时间多于醒着的时间,又这样,不知日夜地过了多少天。但是噬魂蛊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梵祭司有些发愁了,难道自己的方法不对,有些地方搞错了?
他又让弈文把在音鳞秘境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弈文,你在他身上,就只搜到这一只蛇形镯?”梵祭司变出一只紫晶手镯,不耐烦地问。
“是的,主人。”弈文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这不可能!”梵祭司有些恼怒了。
弈文说,云河能随时变出很多食材c生活品,甚至珍贵的灵丹。
这些东西,一般来说,是藏在空间戒指里的。
但是云河身上除了这个奇怪的手镯,就没有任何随身物。他的空间戒指到底哪儿去了?
如果能得到云河的空间戒指,就算一时得不到云河的记忆,也能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和宝物。
而现在,梵祭司发现,除了顺利地把云河捉到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其实,云河的确把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收在空间戒指里,但是他是把空间戒指放在音鳞秘境里,而音鳞秘境是在定海神珠里。
定海神珠又被他隐藏在灵魂中,弈文和梵祭司又怎能搜得出来?
这是云河有先见之明,他知道此行去帝都凶多吉少,为了不让自己的财物落入不轨之徒手中,他已事先把空间戒指和母亲留给他的吊坠藏好。反正他是定海神珠的持有者,随时随地都可以从定海神珠中摄取出任何东西。
梵祭司盯着云河,突然阴险地笑了:“我明白了,躯壳的劳苦折磨不能令你屈服,要侵蚀你的灵魂,首先要击垮你的意志。”
他又望了面无表情的弈文一眼,冷冷道:“弈文,他是你从前的主人,以后就由你好好照呼他吧!”
“遵命,主人。”弈文恭敬地回答着,然后转身离开,又打了一桶冷水把云河浇醒。
云河虚弱地睁开眼睛。
他以为刚才自己已经死了,没想到又被救醒。
他明白梵祭司的意图。他就是要不断地折磨自己,直到自己受不了,把地图和秘境交出来。所以,不会真的取自己性命
他凄凉地笑了笑,用无畏的眼神盯着梵祭司:“没用的,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他这种不屈服的眼神,令到梵祭司十分不悦。
也许,云河是他生平每一个遇到的,不屈服于他的牢下之人,不应该说是妖族俘虏。像云河这种只有半吊子人族血统的野种,连人也不算吧?
梵祭司忍住心中的怒火,阴恻恻地笑:“殿下,你这是何苦找罪来受呢!我这次只是想给个机会你俩好好聚旧。”然后又对弈文道:“弈文,殿下就交给你来侍候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哈哈哈!”
梵祭司说完,就转身离开。“嘎”一声,牢门打开,但没有带进多少新鲜空气。这间秘密的牢室,都不知被隔绝在多少层牢墙之内了。
又是“嘎”的一声,沉重的牢门合上。
牢室再次变得阴暗,充满腥味和霉气。
弈文踱到云河面前,用空洞的眼神凝望着他。
在他那双无神的眼眸中,倒映着云河奄奄一息的虚弱样子。他的眼神并不像在看一个垂死的人,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弈文从袖子里拿出一把白晃晃的小刀。
不用问,云河也知道弈文想对自己做什么。
梵祭司就是要弈文亲手对自己动刑,好增加自己的痛苦。在没有得到那两样东西之前,弈文是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的,只不过少不了皮开肉裂。
云河哀伤地说:“太傅,我不怪你。我知道,这一切你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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