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的看着曾子谦,未曾想到那个时刻,受煎熬的人并不是我一个。
“朋友婚礼还剩两天才结束,赵阳说接你给他打过电话,”曾子谦盯着我,说:“也是这个原因,我把伴郎给推掉了,结果身体不舒服,就”
“怎么”
“住了两天院,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赶了回来,结果看见某些人殷勤给另外一个男人送鸡汤。”
“而你,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意,还理直气壮的跟我说要清算。”曾子谦说道这儿,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袁小洁,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咱两这辈子也算不清了。”
“你有很多机会可以跟我坦白,可是你没有”
“我承认,这一点我做的不对,”曾子谦凑了过来,说:“我不该挑战你的底线,最后我才发现,原来,看到你难过,我也会不舒服。”
这句话彻底的扫掉了我的委屈,可我却不敢表现出来。
“我从未想过你如此决绝,钱说还就还了,人说走就走了。”曾子谦呼了口气,说:“有时候我想一想,这辈子遇到你,我算是栽了。”
“你有吗”我嘴硬,说:“恒宇被黑时,你可不是这样”
“因为在乎,”曾子谦回答的相当果决,说:“袁小洁,从你第一次被我带回来,到现在,一百二十多天的相处,我相信你对我也有了基本的了解,我知道自己性格太强势,想要得到的,没有得不到,而得不到,也会想法设法的得到,没和你在一起之前,只有一件事让我挫败,是我十七岁刚踏入纽约那片土地时,华尔街竞争太激烈,我被困难折磨的身心疲倦,可我没用放弃,而现在,只要想到我连是一个女人都掌控不了,这种挫败感就让我焦躁。”
看吧,他要的就是掌控。
“我没用告诉你我和洛琦的关系,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想知道你的反应,偏偏你的反应又太过平静,”曾子谦轻轻地捋了捋我的头发,说:“我试探你,是我的错。”
我定了定神,急忙将手收回,说:“你先别说话。”
“不是你想听得吗”
“我不允许自己被你的糖衣炮弹所迷惑,”我摇了摇头,说:“我现在有点怕了,你的掌控欲让我紧张。”
“恒宇被黑的事情”曾先生并没有听从我的建议,继续说,“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何况是我,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借口去找你”
“抱歉曾先生,我接受不了你这种所谓的在乎。”我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说,“或许”
“最近我也在反省,有时候也想着干脆就这么算了,可是”曾子谦的两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逼着我与他正视,“可是袁小洁,我做不到。”
“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你我的新闻曝光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你该怎么办,”曾子谦加重语调,“可是记者就在楼下,我没法出门,只能托赵阳去看你,听到电话里的你平静的声音,我就立即从焦躁里冷静下来,生怕记者去找你的麻烦,我只能和你保持距离,那晚你打电话过来,说是最后一次跟我联系,你知道我有多慌张。那时候,我和赵阳还在几百公里外的绍兴谈投标的事情,可是想到你,我还是连夜赶回来了。”
然后,碰到了一夜未归的我。
“小洁,前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怎么就不能跟我服个软呢你只要说一句心疼我,我就立马缴械投降,”曾子谦的手抚摸着的我的脸颊,擦掉了我的眼泪,说:“可是昨天,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你脑子那么聪明,能想明白很多事。”
“我错了”曾子谦盯着我,说:“我想着让你服软,其实不如我来认个错实在。”
曾先生的口才那可是一般人没法比的,我承认他的这些解释已经消除了我心口百分之八十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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