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员。
两个小时,十二时三十分,准备散场,那些成员纪律性相当强,三五成组、或者十人一队,悄无声息地在小经理的带领下四散离开,估计是各回窝点了,散场时秃蛋和大头、大嘴三人已经整装等在门口了,这些天林导师和杨讲师关系发展火速,这不,已经是手挽手、肩并肩下来了。
老规矩,上车走人,离开县城,通过公安交通监控时,放下遮阳板。
在驶离县境的时候完成最后一道工序,追上来的a经理“董卓”,把三次讲课的费用包了一包,连车都没下,两车并行,隔着车窗就递过来了,然后分道扬镳。
司机,打手,钱都是按日结算的,每场都有,杨梦露给几人各分了钱,然后按约定,把厚厚的一摞递给小木,小木接着甩甩,揣兜里了,这些日子,钱都捆在腰里好几万了,高兴了还甩给大头,大嘴几张,看在钱的份上,那两位早对挨揍一事毫无芥蒂了。
“……唉呀,瞧你汗出的……”
杨美女掏着纸巾,关切地给身侧的小木擦擦额头,小木回报一个亲切的微笑,他试过,用酒吧挑逗的方式试过,或者不经过摸下手,或者随着车颠撞下胸,甚至有时候胆大了,把手悄悄地放在杨美女的大腿上摩娑,杨美女有时候故作不知,有时候会微笑地拿起他的手放好,给他一个微笑、却不责怪、可也不喜欢的眼神。
这不,小木悄悄把手往杨美女腰里放,准备揽着一样,杨梦露感觉到了,笑笑一欠身,把他的手捉住,放回去,然后刮了他鼻尖一下下,嗔怪地说:“又调皮了。”
“我**啊。”小木附耳撒娇似地道。这声音娘得,大头和大嘴齐齐呃声。调戏还差不多。
“那脱了,我看看长度,要能硬起来,我就让你如愿。”杨美女放大招了,眼睛瞥着小木的下半身,小木愣了片刻,不敢接招了,前面几位,吃吃笑了。杨美女一摸他的脸蛋,香风暗袭地靠了靠,凤眼水盈盈一瞧,红唇艳嘟嗜一呶……然后蓦地回身,全部收回去了,又像往常一样,没有下文了。
小木瞠然道着:“杨姐,咱们不能这么相互调戏啊?得有点肉戏啊。”
车上余众,齐齐轰笑,被小木幽怨的话语逗得直乐呵。
车上高速,目标芝阳出口,休息地永远是高速路的服务区,不谈风月的时候,就要谈工作了,前几日总是杨梦露教小木注意那些细节,不过现在已经成了她向小木请教细节,比如怎么看一个人的出身、个性、以及心理状态等等。
小木也不藏私,总结了参与人的几个特点:手糙的、腰佝的、肩膀不齐的,装卸、搬砖、扛水泥那都是干重活的苦逼;手细的、眼贼的、洗脑后眼还会骨碌转的,不是干过推销就是当过奸商,而且是没赚到钱的那种;眼看脚、手放好、一动不敢动的,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穷逼;眼睁圆、张口就赚钱、天天像打鸡血的,那是刚毕业的学生狗,啥也不懂的。
如此种种,鲜有失误,说出来总是逗得全车轰然一笑,今天又有新问题了,快到服务区时,杨美女好奇问着:“……昨晚你找的什么音乐,我看效果挺好?”
说的今天场上放的,张狂对这音乐也记忆犹新,就那愣种大头也附和:“是啊,真带劲。”
“德国党卫军军歌,闪电部队在行动。”小木咬着下嘴唇,窃笑道。那俩不太懂,小木解释着:“就是和咱们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并驾齐驱的,世界是最伟大的……法西斯”
杨美女笑不出来了,剜了小木一眼。大头那俩不知道咋回事,还说好呢,开车的张狂听得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驶进服务区,下车进餐厅,一行人吃饭,一般都是小木扔钱,那几位习惯了,也不客气了,刚坐定,小木说着要上趟厕所,他习惯性地叫着大头和大嘴跟着,张狂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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