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相框,看着母亲的笑容,他幸福而释然地喃喃说着:“妈,一定让你很担心了,我想应该我和爸都太想你了,想得都无法原谅对方了。”
他微笑着,像小时候附着耳告诉妈妈悄悄话一样,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放在怀里,紧紧抱着,在幸福的回味中,他轻轻地拉开了抽屉,把这副旧照,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有些事,总得放下,否则你只能生活在回忆里。
有些事,总得扛着,否则你的生活留下的将会是不堪的回忆。
小木在想,做回一个自己,一个不需要粉饰的自己,但难点在于,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他检点着,突然发现,这个很简单的问题,把他难住了。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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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时间在九时,木庆臣没有去酒店,而是在家里做了一件从来没做过的事,打扫房间、整理被子、亲自下厨做好早餐,在妻子仲晓梅诧异的眼光中做这些事,吃完早餐,又抢着洗碗。
这异常举动把老婆吓着了,眼光闪烁着游移不定,两人是标准的老少配,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福,特别是当一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男生后妈,她至今都没有进入角色,或者也没机会进入,那个儿子,就从来没有踏进过这个家门。
“庆臣,你今天怎么了?”仲晓梅终于忍不住了,站在洗碗的丈夫背后,猝来的温情,让她受不了了。
不但温情,还激情呢,老木回头揽了老婆一把,很郑重地道着:“晓梅啊,我们……再要个儿子怎么样?”
“啊?”仲晓梅懵了,夫妻俩再无子嗣,已成共识,丈夫早被儿子搞身心俱疲了,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
“你听我说……你跟我这十年,虽然吃穿不愁的,可其实没享什么福啊,家里没有小孩子记挂的,都不算什么家啊……这些年我心思一直在林深身上,一直忽视你了,我们其实都该放下,都该有自己的生活了。”老木心宽地道着,不像平时那么唉声叹气了。
受刺激了,绝对是受刺激了,仲晓梅狐疑问着:“庆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爷俩一直就说不了三句话……咦,对了,你这两天,床上都那么兴奋,到底怎么了?”
“我准备和他分家……让他另出去过。”老木兴奋地道。
“啊?那怎么行,他指不定得怎么恨我这个后妈呢?又觉得是我挑唆的。”仲晓梅觉得不妥了。一想想小木那得性,补充道着:“再说,他行么?”
“呵呵,当然行了,也不看他爸是谁……去我的包里,有个奖章和证书,一看你就知道了。”老木刷着碗,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仲晓梅匆匆到了卧室,打开老公的手包,一翻,果真找到了那个作工很粗劣的奖章和证书,然后她眼直了:见义勇为奖?
不对啊,儿子见财起意、见色起意都可能,怎么可能见义勇为?
仲晓梅看傻眼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丈夫正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份从容的指点气度肯定没假了。老木说了,我确定了,必须另开过,就像当年我进城打工一样,不淘不出息,不逼不成材啊,从今天开始,我这当爸的一毛钱事也不管他了……咱俩就安安生生,再生一个。
仲晓梅愣了好半晌,倒被丈夫整得哭笑不得了。
八时三十分,俩口子同乘一车,直驱置业大厦出租的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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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林深此时也在往同一个地方赶,老爸的助理通知的,而早上的电话,居然是苏荣乐的,乐子正哈欠连天的开着车,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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