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会是你把毛哥也卖了吧?”
“不是不是,我和大龙井去拉东西去了,在被窝里就被他们拉走了。”贾宝石赶紧否认着。
“真的,我怎么相信你?”小木问。
“真的,狗哥让去的。”贾宝石道。
“拉哪儿了?不会是藏黄金狗的地下室了吧?那可是毛哥的东西啊。”小木道。
“拉店里了。”贾宝石道。
“哦,拉店里了。”小木气一舒,心里暗喜了,一摞钱拍到贾宝石手里道着:“医药费,别说木爷不仗义,拿着钱滚蛋,一个月之内别让我看到你,今晚我要和黄金狗决战,敢通风报信,下次就得给你发丧葬费,滚吧。”
他拂袖而走,三个人刚出门,后头扑通一声,回头时,贾宝石长跪在地上,如丧考妣地哭着喊着:“哥,对不起……哥,谢谢你……哥,对不起……”
小木扭头带着两人走了,把这位懵然无知的混子,扔在伤心的当地。
上车、走人,这时候林其钊已经把小木奉为神明了,拉开车门把司机撵下来,请着小木上车,尔后他自己坐到后座,车启动时,他兴奋地问着:“看来,这应该是马玉兵和毛世平没有及时消化的赃物了。”
“肯定是,我说这些货怎么想方设法把我调出苏杭,是怕我把他们这个底给刨了。”小木道。
“谢谢你啊,小木。你还是回来了,我终究没有看错你。”申令辰道。
“少装了,到这份上了,我要不回来,你们该着发通缉令,找不着嫌疑人,就拿线人开刀,这是最直接的办法。”小木道。
“哪能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申令辰故意道,看了后面一眼,林其钊不敢吭声了。
却不料小木道着:“那你傻啊,发通缉令吧,这一步棋应该走,贾宝石说的话,你还听出什么来了?”
“泄密,行动之前泄密了,赃物被运走了。”申令辰道。
“今天作案的里面有生手,我估计他们没安好心,是准备转移视线,让这些天南海北的新手替他们背黑锅。”小木道。
“应该是这样,有人在你们背后拍了照片,而且把检古玩的几位举报了,在作案地的地下车库,破坏电路的方式,和两年前手法一致。”林其钊提醒道。
“那就更应该发通缉令了,发吧。”小木道。
“这个合适吗?”林其钊这时候,反而不好意思了。
“发吧,缓兵之计,有人会喜欢看到的。”申令辰道。
“对了,可以以通缉的名义,把我那亲爸后妈都被关起来,最好隔离起来。”小木道。
“啊?”林其钊吓一跳。
“照办”申令辰不容分说道,他听明白了,这是表达爱的另一种方式。
一路安排,风驰电掣,直奔目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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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时,已经换成了民用车,是在半路临时征用的,下车小木带着两人,雄纠纠地进商贸街门口的店面,一开门,哇哦,吓了申令辰一跳,几十人的队伍,都窝在店里,齐齐鞠躬道着:木哥回来了。
这场面也吓了林其钊一跳,浓浓的古惑仔加黑涩会风格,怎么看怎么剽悍啊。
小木点头示意着,一群从流莺游击队就开始跟着的混子,共同的找钱经历已经把所有人紧紧绑在一起了,他进门,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直通柜台后席地而坐的黄金宝。
这家伙被糊了一嘴五颜六色的橡皮泥,一看小木来了,赶紧起身,却不料大葫芦摁住了,他急急吐着说着:“木……木哥,木爷……这是干嘛呢。”
“你说干嘛呢?我可诚心邀你共创文明城建事业,你可真不够意思,背后算计老子,害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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