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谦和、笑容可掬,像在逗你玩一样,正对着表情极度愤概的党爱民和樊赛丽。
“笑完了没有?嗤笑我们的机会有的是,跟我说说,这个王八蛋怎么找去?”党爱民直接问了。
樊赛丽皱眉了,难道对面坐的是个算命先生?
肯定不是,小木笑着道着:“秃蛋,你智商怎么就没点长进,我有那本事么?我就有也没这么快啊?我要知道人在哪儿,我还干什么文身?谁找不着人,一掐一算直接收钱不就行了,全国每天被拐的人多少呢。”
“哦,也是,我高看你小子了。”党爱民道,一反复,又问着:“多少指点指点呗,吃了老子一万多呢。”
“你要请的,现在又心疼了?”小木怒了,这狗日和几年前一样,就不会大方起来。
“你要屁事办不了,吃多少给老子吐出来啊,就这个老拐,害得老子脸丢净了,挑了三十多好把式,从年前蹲到年后,特么的人毛都没逮着一根。”党爱民愤然道,樊赛丽听得直摇头,这案情讨论的,全是“骂娘体”。
可似乎小木挺喜欢这种方式的,他嗤笑着党爱民道着:“你们那套走亲访友、堵门堵坟,太小儿科了,抓小鱼小虾还成,堵这种成了精的老拐可不行。”
“这你都知道?”樊赛丽纳闷道,节假日、团圆年正是追逃警力最忙的时候,而方式正像小木所说这种,亲戚朋友,老家老坟,就守株待兔等着人来呢。
“他知道的多呢。”党爱民替小木回答了,直问着小木:“大部分都是这么抓的,要不就是再犯案抓的,这个货犯案时抓不着,守又守不到,天下这么大,可特么上那找去啊?”
“他这些事不算个很恶性、必须抓捕归案的危险嫌疑人啊。”小木奇怪地又拿起了平板,从党爱民焦虑的表情上,发现了此案的不同寻常,看了一眼,再看樊赛丽时,小木脱口而出道:“他不重要,伪钞来源才重要,是不是?”
党爱民一笑,看着惊讶的樊赛丽问道:“服了吧?”
樊赛丽也被小木的反应吓了一跳,她好奇问着:“你怎么看出来的?”
“拐几个妇女问题不大,可抓可不抓;拐几千民工也那样,即便手里就有几公斤毒品,也犯不着让你们千里迢迢来找我……除了假币没原因了,只有这种大宗伪钞才是要命的。”小木道,事情有轻重缓急,恐怕老拐捅到马蜂窝里了,蜂涌而致的警察不会放过他这个重要知情人。
樊赛丽无言以对了,她换着话题道着:“那就给点意见,别让我千里迢迢空跑一趟……您别介意,这不是命令式的,r7伪钞电版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发现,迄今为止没有找到根,它存在的时间越久,对整个社会的危害越大。”
小木呶呶嘴,给了个摊手的姿势,有点爱莫能助,他看着专心的党爱民道着:“秃蛋,不是我不帮你,你让我怎么帮啊?我没学过周易,算不出他在哪儿啊……而且还有个问题,这王寿和可是个拐王,你们怎么知道,他手里的假钞,是不是骗来的?他未必知道发源地在哪儿啊。”
“线索……不管他骗来的、偷来的、买来的都不重要,只要这条线没有断,就有地方找。而现在没头苍蝇乱转悠啊。”党爱民道,一副苦大仇深的为难样子。
这样子看得小木真的不忍了,他抚着下巴,思忖了良久,那两人眼巴巴看着,这重任实在是不堪呐,小木犹犹豫豫半天征询似地问道:“要是实在没办法,就试试从他的初始动机上想思路。”
“初始动机?”樊赛丽愣了。
“你指……最初犯罪的动机?我都找不到,我找动机干嘛?再说都多少年了?”党爱民气愤了,估计千里迢迢得到个这么个思路,实在让他失望。
小木却是怒了,吧唧一拍桌子,吓了两人一跳,就见他指着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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