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来二回,仿佛他是清白的一样,就私设邮正储蓄所他都不认为犯罪了,我就是邮正代办人员,这钱顶多挪用了,怎么叫诈骗?诈骗是以非法占有为目的,我不还没占有就被你们全搜走了?把我财产一罚没,我擦,你们还赚了。
说不清这个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在故意折腾,反正是逻辑混乱,不能用正常思维来理解,特别是和李倩、姚玉霞两个女人的事,这货嘴一跑火车,能给你讲半天一龙二凤的胡天黑地细节,再糙的爷们都能听到脸红。
党爱民重重陷了烟头,又一次回了审讯室,里面,王寿和在侃侃讲当年骗人妻的旧事:
“……我记得很清楚,第三个,安庆,我在安庆饭店吃饭遇上的,大冬天,她一个人,只要一份盖饭,我一瞅,就是那种经济条件一般的……但是打扮的不错,特别是穿着高眼鞋,毛裙,身材相当不错,但衣服的质地一般,这种女人就容易上手了……我制造了一个巧合,不小心把一罐饮料,洒到了她身上……不多,就一点儿……”
王寿和神往的讲着,这狗日货能记得他搞过的每一个女人,而且能讲出每一个细节,更日了狗的是,你还不能不听,你不听他就生气,他一生气,什么都不跟你说了。
党爱民坐下来的时候,王寿和已经讲到了,由一瓶饮料洒在衣服上如何认识,如何循序渐近,如何上手,如何善解人衣,以及如何温柔刺入……党爱民听得咬着下唇,嘴巴啧啧直响。让嫌疑人交待很难,可遇上这种全盘交待,而且交待太细的嫌疑人,也头疼啊。
这表情把王寿和刺激到了,他一撇嘴道着:“一看您……就是不懂女人啊。”
“不要谈和案情无关的话题。”党爱民道。
“哦。”王寿和似乎对这位警察还是有点敬畏的,不过话一转难听了:“对,不能谈这个,反正你也不懂。”
嘭,党爱民重重一拍桌凶着道:“王寿和,你老实点,你忘了自己身份了是不是?”
“没忘啊,未经判决的嫌疑人,也有人权的……您说我不够老实,我就有意见了。交待钱,我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交待女人,我能精确到脱了衣服的细节,您还要让我怎么老实?难道要问我射精阀值和勃起时间?”王寿和义正言辞问。
预审给气得哭笑不得了,党爱民摆摆手道着:“对不起,我错了……换个话题,说说美钞的事。”
“哦,那送的。”王寿和道。
说是戈飞飞送的,戈飞飞记不起来了,顶多承认王寿和手脚不干净在他家里摸走的,党爱民问着:“送的,你哄鬼啊。”
“不,假币是哄人的,冥币才哄鬼。”王寿和道。
“正面回答,到底那儿来的,你那儿可不是一个版本。”党爱民道。
“真是送的,这个交话费送手机是一样的,指不定逮着个傻逼就能大卖一笔,那玩意没人要,在咱们这穷省不好卖。”王寿和道。
这是实情,美钞在国外的流通量并不大,顶多是收藏爱好者,或者偶很少一部分需要出国用的,黑市兑换,而那些长年做换钱生意的,为了信誉着想是不会用假钞的,所以市场相当窄,顶多在一线城市或者沿海城市才有市场。
到这儿就卡住了,党爱民还没有反应过来,王寿和倒反应过来了,问着党爱民:“警官,还有什么细节?”
“你从戈飞飞处取到假钞,是乘火车回来的?”党爱民问。
“对呀。”王寿和道,车次、时间报出来了,和他几次交待没有差别。
党爱民突破反问着:“实名乘车,没有找到登记啊。”
“嘿嘿,狡兔都三窟呢,您不至于觉得我只有一两个假身份吧?这个不是我的错误啊,据官方权威数字,全国黑户尚有一千三百万多户,至于假户就没法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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